“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想必愛卿也曉得,劉柱國現在權傾朝野,滿朝高低對其都很有微辭,如此一來恐怕倒黴於朝野安寧啊。”司馬衍歎了口氣說道:“現在愛卿展露鋒芒,讓朕心甚慰,如果你能出任上大將軍之職,當能為朕分憂解難啊!”
“所謂功高蓋主者不賞,勇略震主者身危,隻怕陛下要將這劉柱國。”王天奕說到此處做了個橫切的行動。
“哈哈哈,陛下此言可給我出了個題目,我能功封柱國,那劉裕又該居何位置呢?”王天奕大笑著說道。
這是王天奕第一次麵見司馬衍,固然在此之前他從劉裕的口中數次聽聞司馬衍的事情,但是一向未曾見過這位相稱於已經被架空的人間帝王。
“劉柱國到時自有合適他的封賞,王愛卿又擔憂著甚麼,有朕在,劉柱國又能將愛卿如何呢?”司馬衍一臉馴良。
“這是,趙沐風?”鬼陰和尚立即就認出了畫像上的人,“他不是去仙界了嗎,如何會在這裡?”
“你一向都在這裡嗎?”公良莘托著下巴問道。
“陛下,如此狂徒,您為何不讓我等脫手,就算不殺了他,也得給他些經驗!”王天奕剛拜彆一道人影從司馬衍身側閃現出來,一身內侍的打扮,乍看之下就是淺顯的寺人,毫無靈氣修為可言。
“你是說在這冇有見到過他?”公良莘獵奇地問道。
“哦?有甚麼把柄?”司馬衍轉頭問道。
“愛卿幼年有為,當真是國之棟梁,不知可成心替朕分憂,也好實現心中抨擊啊?”司馬衍麵色微紅,似有醉態。
“阿彌陀佛,削髮人不打誑語,當真未曾見過。”鬼陰和尚拄杖說道。
“陛下這是想拉攏我?”王天奕笑著說道,如此直白的話讓司馬衍一時之間不好作答,但是畢竟司馬衍也是做了多年的建武公,當即乾笑了兩聲,才持續開口。
“小僧是近兩日才受人所托來到這裡的,如果你要找的人這之前已經被送走,那小僧卻也見不到了。”鬼陰和尚想了想說道。
“傳聞他彷彿有個mm,彷彿叫王柳,不過據鄙人的探子的線索,她彷彿已經去了中洲。”那人謹慎翼翼地說道。
“陛下過獎了,隻是不曉得陛下想讓為臣分甚麼憂呢?”王天奕假裝不懂的模樣笑著問道。
“你看他在乎嗎?在我麵前無所顧忌,直言不諱,將我的所思所想都講出來,他底子就不在乎朕生不活力,敢這麼做,一來他冇有把柄在我等手中,二來他信賴本身的修為,你說要清算他,莫非忘了他的戰績了嗎?連霞雲殿的葉無歡和沈三娘都抱恨而走,你感覺你真的有機遇嗎?”司馬衍沉著臉說道。
“那女施主有緣再見。”鬼陰和尚低眉垂目,朝著公良莘說道。
酒過三巡,正宴酣之時,司馬衍持酒相敬,態度甚是親熱,當然更是少不得對王天奕嘉獎一番。
王天奕因為邇來的表示,吸引了建武東朝高低的個人重視,這幾日因為火線戰事暫緩,他被司馬衍以詔令叫回皇城。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走了。”公良莘歎了口氣,回身就要拜彆。
“你對我冇有殺心,我又何必要和你多費手腳,如果要殺你,將你封在傀儡裡的時候,就是你身故的時候了。”公良莘與鬼陰和尚擦肩而過,笑著說道。
自從回到皇城以後,滿朝文武都紛繁宴請於他,可謂是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這一日他更是被司馬衍親身召至宮內,插手禦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