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和常宗添互換了一下眼色,沉聲道:“帶上來吧!”
“有啥好怕的,不過是放火罷了!”常宗添嘲笑了一聲:“薛都頭,你領兩百人出去,把這些兔崽子給趕走!”
“哼!”鄭魔王冷哼了一聲,回身對方七肥道:“方頭領,這行軍兵戈,總得有個端方。兩軍兵戈,受傷了退返來倒也罷了,像這類一點傷都冇有的丟下土山上的弟兄跑返來,該如何措置?聖公讓你總領各軍。你說句話吧!”
楊再興趕快躬身道:“都是監押種植!”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上前了兩步低聲道:“下官那天破陣時,擒住了一個賊子,他方纔說有件事情要稟告將主,下官便將此人帶來了,如何措置還請將主決計!”
“殺賊呀!”薛良玉大聲呼喊著,將一名摩尼教徒射倒,在他的身後,數十騎大聲呼喊著撲了上來,但是此次摩尼教徒們並冇有慌亂,在幾個頭子標呼喊下,他們收縮成了幾個小方塊,用點著的長竹竿代替長矛頂住馬隊,而手持粗木棒的壯漢則在外圈,一時候馬隊也不敢逼上去,隻能環繞著向內裡射箭。
“不,周監押!”常宗添悄悄的搖了點頭:“恐怕恰是如你所猜想的,我們是被當作誘兵丟在這秀州城內了!”他的臉上出現一絲苦笑:“我本來還覺得你是個冇膽色的,放著麵前的大功不領,卻急著要進城。想不到我纔是個蠢貨,王都統讓你當主將,我當副將,還真是慧眼識人呀!”
“諾!”薛良武應了一聲,便對勁洋洋的帶著兩百餘人出了寨門,排成錐形陣,向正在放火的那隊摩尼教徒殺去。那群摩尼教徒見了,跟著一陣號令聲,分出約莫三百餘人迎了上來。薛良武見了嘲笑了一聲,伸手拉緊了護頰甲的細繩,大聲喊道:“大夥靠緊了,莫要放走了一個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