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細弱男人將鐵鍋放在爐子上,又從一旁籮筐上取出五六枚金錠和一把金質金飾丟進鐵鍋當中,又用鐵釺在通風口裡捅了兩下,火舌一下子躥了起來,不一會兒工夫,鐵鍋裡的黃金便成了一種介於液體和固體的物體。那細弱男人做了個手勢,兩名部下將一名官員拖到火爐旁,在膝蓋上狠狠踹了一腳,讓其跪在地上。那細弱男人走到那官員身邊,大聲道:“路尋,你這狗官不是最喜好金子嗎?好,本日我便將這金汁倒入你口中,讓你喝個夠!”
說到這裡,韓肖胄兩頰肌肉微微抽動,暴露了不忍之色:“這妖賊凡得官吏,必斷臠支體,探其肺腸,或熬以膏油,叢鏑亂射,備儘楚毒,以償怨心。若不將其寸斷族滅,如何規複世道民氣!”
“某家這兩根指頭便是當持旗先頓時被西賊砍掉的,不過也超遷了五轉,特旨為橫行當中,隻要你好生做,某家替你稟明童帥,定然不會委曲你的!”
“各位父老,這些都是從狗官家中搜出的財物,能夠擺上來的連非常之一都不到,你們說這些狗官該不該死!”那男人指著台上那十幾名官員大聲罵道。
台下世人振臂高呼,很多人乃至因為對處刑的編製定見分歧而辯論起來,乃至攘臂互毆起來,一時候場下竟然亂了起來。
那曾常聽到這裡,早已嚇得魂飛魄散,待要開口要求,早被旁人用木楔塞入口中,用力一撐,隻聽到嗚嗚的聲音,也不曉得他說些甚麼。那細弱男人冷哼了一聲,拿起裝滿了熔化黃金的鐵鍋稍一傾斜,隻見通紅的金液便沿著鍋沿傾瀉而下,倒入曾常的口中。場中頓時傳來一陣蛋白質被燒焦特有的臭味,那曾常的身材急劇的抽搐著,卻冇法擺脫按在他肩膀上的兩隻鐵鉗般的大手。半晌以後嗎,那廝頭一歪,便癱軟在地。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