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道:“今上至聖至明,隻被奸臣閉塞,臨時昏昧,有日雲開見日,知我等替天行道,不擾良民,免罪招安,同心報國,青史留名,有何不美!如果留在這梁山泊上,若天兵一到,雷霆俱發,玉石俱焚,那可就悔之晚矣!”
幾天後,李、白兩人一起到了梁山泊,好不輕易上得山來,見了宋江等人,相距另有四五步遠,那劉唐便搶上前來,一腳將其踹倒在地,罵道:“好你個白勝,本身好賭被官府拿了也就罷了,竟然還招出了我等,看我本日不活剮了你!”說罷便伸手要拔刀,一旁的李成見狀,上前一步將兩人隔開,嘲笑道:“一見麵便要打要殺,成何體統?再說官法如爐,便是鐵打的男人也一定熬得住。”
“你這廝倒是個好相與的!”李成笑道,放下樸刀,伸腿將劉唐扒開,拱手向宋江行了個禮:“請帶路!”
“某家父母早亡,又未曾婚娶,那裡來的家人?”李成嘲笑道:“至因而不是官府細作,我一起上已經殺了好幾個官差,白勝兄弟都曾親目睹到,一問便知。”
“且慢!”宋江伸手攔住身後幾個正要上前廝殺的部下,向李成拱手笑道:“我這劉唐兄弟行事莽撞的很,還請包涵。兩位遠道而來,一起上想必是辛苦了,這裡說話不便利,何不去分金亭上吃酒敘話更好?”
“白勝你給我閉嘴,若非你供出我等,宋大哥此事恐怕已經蒙赦回籍,何必在這梁山上為寇?誰曉得你是不是已經降了官府,與那李成一同來欺詐我等!”
分金亭上,十餘人坐開,除了李成、白勝、宋江以外,剩下的都是盜窟上的大小頭子,桌上擺開果子酒食,世人斟滿以後。宋江站起家來,舉杯笑道:“宋或人遭遇不幸,在這梁山泊中落草,整日裡憂心白勝兄弟在濟州大牢中苦熬,不得與眾兄弟團聚。不想本日被李成兄弟救上山來,實在是感激莫名,這裡宋某先敬李兄弟一杯!”說罷,便一飲而儘。
李成站起家來,將杯中酒飲儘了,答道:“宋大哥也莫要謝我,某家投官府本是為了謀個出身,卻不想與那同來的薛監押兄弟起了牴觸,乾脆便救了白勝兄弟,來盜窟入夥,還請宋大哥收納!”說到這裡,李成斂衽拜了下去。
白勝從那官差的屍身下鑽了出來,才發明本身渾身高低儘是血跡,禁不住一陣頭暈目炫,跪倒在地嘔吐起來。
“快起來,像個娘們似的!”李成嘲笑了一聲,將樸刀在死者身上的衣服上擦了擦,一把將白勝從地上扯了起來,走到櫃檯旁,用刀柄敲了敲櫃檯大要,喝道:“我要的驢肉和大餅籌辦好了嗎?”
“且慢,都把刀放下來!”宋江厲聲喝道,他看了看李成,道:“李成兄弟,莫要信那劉唐的胡言,快把兵器放下來。”
客房中,李成躺在床上,兩隻眼睛倒是瞪的大大的,不久前在分金亭中的景象給了他很大的打擊,他本是受了周平調派,使了個苦肉計前來這梁山泊上做個細作,裡應外合平了這群賊寇,卻不想山來卻撞到這一幕,隻是不知這是不是宋江等人用心演給本身看的一場戲。他暗自盤算主張,先不動聲色謹慎察看些光陰再說。
“不錯,劉唐兄弟,李大哥為了救我,一起上殺了很多官差,此事絕對不假,切勿多疑!”白勝趕快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