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聽到辛興宗這般說,周平不由有些難堪,隻得低咳了兩聲,歎道:“咱家也去過遼人南京,本覺得不錯了,比起東京汴梁的確就是一個土寨子!”
辛興宗與辛企宗對視了一眼,辛企宗低咳了一聲,笑道:“周家兄弟莫非不曉得,你此番從燕京返來,立下了蓋世大功,隻怕用不了多久,我們兄弟倆都要指著你度日了!”
“這倒是!”聽到這裡,周平不由得苦笑起來,即便在當代,或許對蔡京的其他方麵的評價另有爭議,但論起在政爭時的打擊麵廣連累浩繁是有共鳴的,光憑那塊“元祐黨人碑”,將本身的政敵連同親朋老友一網打儘,上至秦漢,下至滿清,都冇幾個比得上他。這麼說來,本身還真是童貫一派的大功臣。RS
“本日在那經撫房中得宣相抬愛,得以在勝捷軍中當個軍都批示使,卻不知為何得二位如此錯愛?”
“梁園歌舞足風騷,美酒如刀解斷愁。憶得承平多樂事,夜深燈火上樊樓。”這是宋朝墨客劉子翠的一首回想昔日東京富強氣象的詩歌,這座號稱東京第一樓的酒樓位於東京禦街的北端,共有東西南北中五座,共有三層。遵循當時風行的款式,樊樓麵朝大街的門口都是用彩色金飾裝點的門樓,進門樓後便是院落或者遊廊,底層是散座,當時稱之為“門床馬道”,普通是供層次不高的客人的。而有身家的大族大賈,達官朱紫則是樓上號召,樓上天井兩廊便是當時稱之為“小閣子”的包間。周平一行人進得門來,隻見二樓遊廊的房簷麵上,燈火透明,坐著數百名華服妙齡女子,在燈光下彷彿神仙普通。周平已經看的目瞪口呆,實在樊樓的安排範圍較以後代的歡場倒也平常,但將數百名ji女光天化日之下襬在陽台上,供世人撫玩挑選,這類場麵他還是第一次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