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車!”跟著一聲降落的號令,車隊漸漸的停下來了。不管是車伕還是保護都井然有序的下車來,冷靜的飲水進食,大聲說話要挨鞭子、燃燒則是挨軍棍、而如果亂跑就乾脆是砍掉腦袋,在這個奇特的車隊裡,統統都是簡樸而又瞭然的。
兩人閒談了幾句,嶽飛想起方纔在路上聽薛良武說的甚麼“讓四弟去你故鄉尋你”,便謹慎問道:“方纔小弟聽周兄您說讓四郎去我故鄉尋我,莫非是有甚麼事情不成?
周平看著嶽飛半逼迫的讓牛皋給本身磕了兩個頭,站起家來後還盯著本身一副不平氣的模樣,便對嶽飛道:“嶽兄弟,那件事情便這麼說定了,明天你就到我這邊來吧,人一招齊我們就解纜!”
“嗯!”周平點了點頭,心中暗喜,嶽飛在劉韐部下混的越爛,本身去挖人的難度就越小。想到這裡他喚來一人叮嚀了幾句,半晌以後那人便取了五匹絹來,周平指著那絹道:“嶽兄弟娶了媳婦,這幾匹絹便當是愚兄的賀禮,還望嶽兄收下!”嶽飛待要推讓,周平笑著將絹布放在他懷中,笑道:“如果早曉得嶽兄弟已經結婚,愚兄毫不會就這般姑息了,嶽兄弟不收,莫不是嫌這份禮輕了?”
嶽飛起家答道:“聽軍主這般說——”
嶽飛見周平不似作偽,隻得重新坐了下來,拱手道:“那小弟便超越了!”
“多謝周兄抬愛,隻是小弟我已經在真定府劉使君麾下當差——”嶽飛正要本能的推讓,周平笑著擺了擺手,道:“這個你不消擔憂,我來時帶有宣帥的文書要在敢兵士中募集一批功效,已經和劉使君說過了,到時候知會一聲就是了。以你的本領,做個隊頭實在是委曲了,你到我部下來,彆的不敢說,這趟應州返來,一個保義郎甚麼的還是冇有題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