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給本身夾了一筷子雞柳的常威愣住了,他挑起一根雞柳放在嘴裡漸漸咀嚼著,笑道:“你感覺像我這麼一個薪水微薄的宅男會有女朋友嗎?每天隻曉得練習、戰術、比賽,最多再加一個吃,估計也冇甚麼女孩會看上我如許的吧?”
常威無法地笑了笑,又把刀叉擺在她麵前。哈蒙的臉都紅透了,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看著她低頭沮喪的模樣,常威笑著說:“你當時和我說冇吃過中餐不就好了嗎?烤火雞和三明治這些我也是會做的,對我來講做甚麼菜冇有辨彆。”
常威笑了笑,在她麵前擺了一雙筷子。可惜哈蒙一開動就透暴露本身向來冇有吃過中餐的經曆――她連筷子是如何用的都不曉得。很多本國人固然用得不太諳練,但起碼但是在通往精確的門路上,而哈蒙……她一開端就錯了。
常威好不輕易把手裡的東西一股腦兒放在桌子上,這才喘著粗氣答道:“明天是個首要的日子,並且為了感激你能讓我明天看比賽,天然是要做一頓大餐才行。你去沙發上坐著吧,我一小我能夠搞定,你等著吃就好了。”說著他又輕車熟路地拿起一次性杯子到茶幾中間給本身倒了一大杯涼水,咕嘟咕嘟地灌了下去。
廚房裡,鍋碗瓢盆碰撞的聲聲響成了一曲歡暢的歌,食品的香氣很快跟著風兒送到了客堂裡。作為一個向來冇吃過中國菜的人,哈蒙聞到如許的香味就已經感覺餓了,她不由得對早晨的大餐等候起來,電視上的節目已經被她完整忽視了。
固然常威酒量不錯,但今晚也喝得有些懵逼,聽了哈蒙的話,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反問道:“你?你甚麼?我不明白……”
“不……隻是……”常威還冇說完,嘴唇就被兩片柔滑的唇瓣給堵住了,哈蒙猛地撲進了他的懷裡,這個時候,客堂裡的時鐘彷彿都停止了轉動……
說是過聖誕,實在哈蒙隻是想常威和本身一起過安然夜罷了。作為一個鐵桿球迷,NBA的聖誕大戰天然不能不看,能夠設想聖誕節早晨也不會有太多的時候,還不如提早一天兩小我一起把安然夜過了,也勉強算是冇有華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