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話李繼業不耐煩聽兩遍，強忍著怒意打斷他道：“你方纔說遭人暗害，那是怎一回事？”

將信將疑之時，丫頭進門稟報：“夫人，老爺叮嚀狄興家的領著郝女人往背麵來了，大夫也請到了。”

見他還是一副執迷不悟的模樣，又添了一句，“您便是不為自個兒想，也當替郝女人想一想。”

隻是一想到書房那邊等候他的必然是雷霆大怒，頭皮便止不住地發麻。

“父親，小巧mm果然有了身孕？”李滄人還歪在地上，便迫不及待地確認道。

李夫人見他捏著拳頭直愣愣地盯著她，一副衝要上來打人的架式，連一絲悲傷絕望的情感都提不起來了。

李滄哪兒另故意機去見李繼業，猜到郝小巧能夠懷上了他的孩子，心頭怦怦直跳，說不出是驚是急還是喜，“小巧mm現在那邊？我要見她。”

李夫人瞧他這副模樣，火氣又竄上一截。手指捏緊再捏緊，到底忍住了，冇有一巴掌扇疇昔，“說吧，你跟小巧究竟是怎一回事？”

叫她這一勸，李滄才從震驚和混亂當中醒過神兒來。他不曉得李繼業是如何尋到郝小巧的，不過定然不是誌願帶回府裡的，從李夫人提到郝小巧的態度便可見一斑。

李滄不由瞪大了眼睛，“母親，您說……留下安胎的方劑，那是甚麼意義？”

郝小巧當街攔下他的車馬，口口聲聲說肚子裡懷著“二哥哥”的骨肉。恰是下朝的時候，前前後後都是朝中文武，他想悄悄措置了都不成。有幾個同他政見分歧的同僚打一旁顛末，還特地泊車道賀，說等孩子出世了定要上門討杯喜酒喝。

“母親……”

紫燕見他在這個節骨眼兒上還拎不清輕重緩急，心下悄悄感喟，語重心長地勸道：“二少爺，老爺這會兒正在氣頭上，您如果超出老爺去見了郝女人，老爺隻怕會更活力。

強忍著衝疇昔相見的動機，給自個兒鼓了泄氣，便舉頭闊步地往前頭來。進得書房，還冇看清李繼業的臉，就叫一腳踹翻在地，“你說，郝大壽女兒肚子裡懷的究竟是不是你的孩子？”

李滄忙將那日地盤廟的事情講了一遍。

李夫人彆過甚，多一眼也不肯看他，對紫燕揮一揮手，“送了二少爺去老爺那邊。”

李繼業見他還在抵賴，額上青筋直跳，“好，就算你所說失實。隻那一次，郝大壽的女兒就懷上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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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腳踹得極重，李滄隻覺喉嚨一陣腥甜，捂著胸口半晌才喘出氣兒來。跪直了身子，吃緊地哀告，“父親，您聽兒子解釋，並非兒子不知廉恥，實是遭人暗害，才同小巧mm糊裡胡塗的成了伉儷……”

李夫人見他這會兒了還揣著明白裝胡塗，愈發感覺教養他這些年的心血都白搭了。因為絕望，倒不似先前那般活力了，望著他嘲笑道：“你現在聽不懂不打緊，等一會子你父親帶了小巧回府，你便是不懂也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