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一副後宮嬪妃的消遣作派。

福建的福餅，就是柿餅，因品相好，又甜，曹太後非常喜好，靖海侯每到這個季候就派人送過來，成了貢品。

薑憲貴為郡主，讀謄寫字也好，女紅刺繡也好，太皇太後顧忌著她的身子骨，又想著這些事是個下人就能幫著乾，薑憲又不消仗著這個嫁人，是以都學得馬草率虎的，倒因為常常陪著太皇太後打牌消磨日子，她不但善於打牌，打得好，並且還很喜好打牌。

不管如何也得在曹太後出事之前除了方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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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誰好呢?

可這動機也不過從薑憲腦筋裡一閃而過。

白愫非常擔憂，悄悄地對她道：“是不是出了甚麼事?你若不想奉告我，就指派我去給你乾些事好了。我不問你。”

一想到她不會做皇後，方氏卻有能夠持續做她的奉聖夫人，薑憲連午膳都吃不下去了。

薑憲在屋子裡來回踱起步來。

薑憲皺眉，道：“他們過來乾甚麼?”

太皇太後嗬嗬地笑。

白愫躊躇道：“保寧，你如果不想出去，我們就在屋裡練字好了……”

薑憲哈哈地笑，側身躲過白愫的手，一溜煙地出了宴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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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找誰去查奉聖夫人呢?

當然，不看也不影響瀏覽。

不管是謀逆還是弑君，都冇有一個好了局。何況現在遼王和靖海侯都成了氣候，一旦趙翌出事，他們就有藉口“清君側”，薑家和王家以下犯上，失了民氣，又冇有李謙管束兩人，薑家和王家隻要被誅殺的了局。

找誰好呢?

薑憲眼睛有些潮濕，強忍著淚意抱了抱白愫，啞聲道：“我還冇有想好。想好了再讓你幫手。”

趙翌站了起來，大聲叮嚀劉小滿端了繡墩出去，滿臉是笑地問薑憲：“傳聞你又病了?如何不打發人去奉告我?我這幾天忙著給母後祝壽的事，都冇有顧得上你這邊。”

白愫有些奇特，道：“你明天不打牌嗎?”

薑憲和白愫忙上前給太皇太後和趙翌行了禮。

薑憲不答她的話，笑道：“我如何忘了另有個承恩公！你想讓我上場打牌，讓你有機遇和承恩公說話也行，等你嫁了承恩公，把次女給我做乾女兒，我就去打牌……”

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

不管宿世還是此生，白愫都站在她這一邊。

這讓她出宮以後很不風俗。

※

她重生一回可不是為了給薑家和王家去惹滅門之災的。

她這個時候隻是個郡主，冇有做皇後時的一呼百應，可方氏卻一定冇有修煉成當時候的手腕策畫，一向以來，她都矜持身份，小瞧了方氏，現在她不敢轟動旁人卻又要把方氏拉上馬，這個幫手就得細心了又細心，考慮了又考慮，不然比及曹太後被圍困，趙璽掌權，方氏就會如困鳥脫籠，藉著趙璽的東風一飛沖天，除非她做了皇後，不然大師就等著跪在方氏麵前看方氏的眼色行事吧！

明顯趙翌冇有給他好神采看。

薑憲道：“你說我午覺還冇有醒……”眼角的餘光卻瞟見了白愫略帶幾分神馳的眼。

等著白愫換了衣裳，和她一起去了東暖閣。

她又被太皇太後慣壞了，看上去隨和，骨子裡卻非常高傲，不肯意姑息彆人，這也是為甚麼她厥後情願嫁到宮裡來的啟事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