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又有幾個打扮像是放牧人的將士,不竭翻開鐵籠,將籠中一隻隻金雕從船上放飛出去。
龍象兩眼含淚,冷靜地吃著鬆針,魔猿這纔對勁,一屁股坐下,慢條斯理的吃著鬆針。狐靈兒忍不住道:“大個子,你曉得嗎?龍象不是茹素的,是吃肉的,它隨龍性,不隨象。”
“小不點兒,趴!”
他使出的招式一樣是踏破須彌山,隻是招法竄改比較隨便,並不標準,但是能力卻一樣驚人!
“是,將軍!”
俄然鷹鳴聲傳來,秦牧昂首看去,隻見一隻金雕飛到他們的頭頂。
秦牧悄悄開啟神霄天眼,隻見那幾塊銅鏡上竟然閃現出一幅幅畫麵,青山綠水,並且畫麵還在不竭竄改。
另一人低聲道:“船快到了!我們須得在船到之前,在江麵結陣!”
那位秦將軍合上眼睛,閉目假寐,道:“連我的眼神也接受不住,冇有威脅,不必理睬他們。”
他站起家來,走上船頭,看著滾滾江水帶著浮冰奔騰而下,看著兩岸的山巒峭壁,淡然道:“國師命我進入大墟,繪製湧江地理圖,為的是江山社稷,將來把大墟歸入我朝版圖。這些亂臣賊子竟然不體味國師的良苦用心,還想著殺我,混亂我延康國的江山社稷,豈不是死不足辜?”
魔猿嘲笑,道:“素,壯!我,素,壯!”
秦牧目光明滅,俄然縱身而起,躍上瀑布,來到山嶺上,山嶺的那邊便是湧江,臨著山崖下的峭壁。
江水帶著冰塊湧下,江麵的浮冰還是很多,這個時節普通江上是冇有船隻的。
俄然,梭梭的破空聲傳來,秦牧心中微動,倉猝避開狐靈兒和魔猿的進犯,循聲看去,隻見百十個身穿甲冑的男女在山林間縱躍如飛,向湧江上遊趕去。
那將士遊移一下,道:“將軍七個月前奉皇命,抄了禮部尚書嚴明的家,嚴明在朝野素有清譽,常常為那些小門派說話,本身也是出自華清劍派,朝野中職位很高。將軍抄了他的家,將他打入天牢,天子命令將他處斬,也是將軍監斬。隻怕我們這一起上不會承平,嚴明的餘黨隻怕會在途中對我們動手。”
“大墟中多的是隱居避世的妙手,不要節外生枝。我們快走,他的船很快,如果錯過了,便悔之晚矣!”
魔猿悶哼一聲,踉蹌後退,隨即抓起龍象的尾巴,將這頭巨獸掄了起來向秦牧砸下。與此同時狐靈兒尾巴動搖,風聲吼怒,一口口彎刀破空而來,彎刀在空中像車輪一樣猖獗轉動,向秦牧劈去!
被砸得趴在空中上的秦牧立即翻身,單腿立起,身材與空中平行,另一條腿則迎上魔猿的大腳丫子。
秦將軍擺手,淡然道:“我正要將嚴明餘黨引出來,趁機將這些亂臣賊子一網打儘!”
“不當吧?我們被人看到蹤跡,傳出去的話隻怕對我們倒黴……”
龍象俄然四足發力,趁著秦牧對抗魔猿和狐靈兒的空檔低頭向秦牧衝來,霹雷一聲將秦牧撞飛!
狐靈兒笑道:“我不吃這個。”
“這些人是甚麼人?為何要畫湧江地理圖?他們籌算用這地理圖做甚麼?”
龍象被打得慘嚎不已,秦牧本來也想揍它一頓,見魔猿將這夯貨打得臉孔全非,隻得作罷。
“不要多事,我們快走!”
小白狐連連點頭,深覺得然,魔猿撇了撇嘴:“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