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笨！喊叫能有甚麼用。不過喊得挺好聽的，就不打你嘴巴了。你說你叫甚麼來的？噢，薑天嬌，真刺耳！”

錦兒又對著鏡子沉醉在本身的仙顏裡。鏡子裡映著天嬌的模樣，她看著天嬌的頭髮入迷，回身叫道，“你幫我把頭髮弄成你那樣的。”

緋色錦裳在碧水的光影裡分外鮮豔，錦兒摸來揉去的還不過癮，不知使了甚麼體例，在石壁上嵌了一麵鏡子。她對著鏡子左照右照，嘴裡嘖嘖稱美。

天嬌舉了舉被綁著的手。

“說話呀，你是誰？如何進了我的洞府？”

潺潺的水聲，蘊蘊的香氛，觸手暖和的牆壁和地板……還是一間不賴的洞府呢！

天嬌輕笑，貝齒閃著瑩光。

“那你剛纔喊的甚麼？”

“快說，你到底叫甚麼名字，錦兒我到時好給你立個牌子上柱香，不枉你成全我的功德，我也算幫你超度不消內心過分意不去了。”

“我說過讓你不要起壞心眼，你如何非不聽話。”許是用力過猛，錦兒甩了甩手，烏溜溜的大眼睛盯著天嬌。忽地又眉開眼笑地走過來，扯著天嬌的衣裳，左看右看。

龍天霖冇有回聲呈現，天嬌眼裡儘是絕望。“我叫薑天嬌。你說甚麼我熟諳不熟諳的。”

她放開手，扭動了一下腰枝，又原地旋了一圈，對勁地模樣，“托你的福，我此次也不消歸去躺在那破床上療傷了。嘻嘻嘻……”

“那說說你想把我如何？”天嬌見錦兒說話有些不著邊沿，乾脆指導她說出她的設法。

她吃驚地望著那雙眼睛，掙紮著坐起來，才發明手腳被綁了起來。

錦兒點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嘴裡還是嘻嘻嘻笑著，“彆想壞點子呀，你就是說出個花來，我也不會放了你的。”

噗地一聲響，天嬌感覺呼吸刹時變得暢達，麵前的暗中頓時褪去，麵前滿是水光粼粼的倒影。

說話的是個女聲，聲音短促輕巧，還透著幾分玩皮，聽聲音年紀不過十二三歲。天嬌平靜下來，感受著四周的動靜。

大眼睛不歡暢了，翻了翻黑眸，“有甚麼好笑的？討厭！”

花錦書！天嬌認得她。可她曉得麵前的花錦書，應當不是花家蜜斯，就像她不是北呂公主一樣。

“錦兒，你和我有仇嗎？我彷彿不記得我獲咎過你呀。”

“我驚駭亂喊的，我們俗人驚駭都會喊叫。”

“這身衣裳真都雅，我號令你脫下來給我。”

“看我乾嗎？再看就剜了你的眼睛，嘻嘻嘻。”

“我給你鬆開，不過你彆想壞主張噢，隻要我想抓你，你必定就跑不掉。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