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趙宗治抱坐在趙宗治身上,像是在把握著一頭不知人道的猛虎。——慕君頡騎虎難下。
蘇琅琛一邊親吻著慕君頡光滑的後背,一邊九淺一深的漸漸抽/插著,因為之前被射了滿肛道的精/液,內裡非常濕滑,並跟著一次次的抽/插收回噗嗤噗嗤的聲響。
狠惡的撞擊讓蘇琅琛每插一下慕君頡都會冇法節製的顫抖,難耐的叫出聲來。內壁被摩擦的酸爽不已,男人的陰/莖每下都插到了敏感點,鼓鼓的囊袋打在屁股上啪啪作響,舒爽的電流從肛/門直逼慕君頡滿身每一根神經。
大開大合的操/乾讓慕君頡全然有力的任由蘇琅琛玩弄,蘇琅琛一隻手臂和順又不失力度的托著慕君頡的腰將他扶穩,另一隻手揉捏著他胸前的崛起。乳/頭之前就被玩的又紅又腫非常敏感,悄悄一碰就惹來慕君頡渾身一顫,忍不住躲閃著朝後縮,卻忘了這個行動會將後/穴送入虎口,——後退的同時蘇琅琛正巧用力往前一頂,慕君頡刹時感覺本身腸子彷彿被捅透了,火辣辣的疼與爽伸展了全部肛道。
蘇琅琛也早已忍到極致,猛地全數拔出,然後‘噗”的一聲又儘數捅進柔滑的小/穴。
蘇琅琛的明智終究崩潰,上麵已經硬如烙鐵,一把將那對如玉般的長腿高高舉起,並用力向外掰開。洞口被迫抬得更高,粗長的巨杵對準柔滑而濕滑的後/穴,驀地間捅了出來。
慕君頡張著嘴喘氣著說不出話,俄然間全部身材狠惡的一抖。
話音驀地因慕君頡啃咬胸口的行動而中斷,慕君頡的*手腕極差,牙齒咬上去完整冇輕冇重,卻讓趙宗治滿身都燒著了,偏生阿誰對他有致命吸引力的妖精還在輕喚:“……木頭……”
慕君頡的身材極其畏寒,夏季最是難捱,夏天稍稍好一點,隻是很輕易犯懶犯困,常常懨懨的冇有甚麼精力,讓人看著就忍不住感覺心疼。是以慕君頡能多睡一會兒就會儘量讓他多睡一會,除非是怕擔擱飯點太久傷了胃,不然不會吵他起來。
少年迷亂而誘人的叫/床聲讓蘇琅琛的行動更加狠惡,就如許乾了五六十下後,慕君頡如玉般的身子已經出了一層薄汗,身下也水淋淋的濕成一大片,鹵莽而暢快的性/交讓他十個腳指都緊緊伸直起來。
每年隻要夏季才氣每天見到慕君頡讓蘇琅琛非常怨念。現在棲霞山莊成為皇家在官方的暗中力量,蘇琅琛和趙曙達成和談互利互惠,一個在汴京身處明處做天子,一個在金陵身處暗處拉攏官方權勢。夏季的棲霞山莊比較和緩,慕君頡會在夏季去那邊避寒,夏季則回到汴京——趙曙勝利的仰仗風涼的皇家行宮和禦廚們特製的解暑甜品把慕君頡留了下來。
蘇琅琛放過前麵淚流不止的小東西,將口含換成了手握,空出來的唇舌卻來到身後的小/穴,開端了比剛纔更加狠惡的舔/弄吮吸。
蘇琅琛目光裡的濃濃情/欲赤果而毫不粉飾,以這類揭示的姿式麵對蘇琅琛的視/奸讓慕君頡有點冇法接管,高/潮後癱軟有力的身材卻不能做出抵當。
慕君頡在岩壁上左摸右戳,趙宗治滿身動脈噴張著,呼吸越來越渾濁,紅著眼單手摟住慕君頡的腰,驀地將他高高抱起,另一隻手撫在他腦後,吻上形狀美好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