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還未及開口,玄靖卻俄然說道:“這位姐姐,我們一行固然被好人追殺,但我們幾人都是端莊人家。明天在你們店內吃了碗羊湯,卻平白扳連你父親無端送命,我們心中都感慚愧。”
幾名刺客都是被柳相一劍震碎心脈,如果身上有甚麼身份資訊,該當還來不及燒燬。
柳相忙介麵說道:“我們是帝畿的商旅,這位公子名叫景軒,因為公子的父親獲咎了些道上的歹人,被他們害死,我們在帝畿冇法立腳,以是出逃。我們籌辦去青州掖泉國,那邊有幾個朋友。”
眼下這少女無親無端,本身一行三人又是被朝廷通緝的要犯,如何安設這少女纔好。
“柳爺爺,或許這些人利用的兵器比較奇特呢?”玄靖問道。
此時柳相還顧不上安撫堂中的少女,他先走到幾個刺客屍身前麵,細心檢察刺客身上有冇有甚麼值得存眷的資訊。
“而這些刺客利用的暗器都是淬過毒的淺顯飛刀飛鏢之類的通衢貨,較著是為了埋冇身份。不過他們的暗器伎倆和內息,倒是埋冇不了的,這些人都是東夷國望月一族的忍者!”柳相說著,如有若無地朝著店東老王和那少女的方向瞟了一眼。
四名男人見對方有如此本領,來不及抽出兵器格擋,隻能倉猝遁藏。柳相看準機會,幾名刺客隻見人影一閃,也未見他如何發力縱躍,柳相已然站在幾名刺客的麵前。
少女點了點頭,說道:“眼下我也無親無端,爹爹死了,我也隻能和你們一起走了。”少女說道此處頓了頓,明顯是心誹謗痛,又接著說道:“固然爹爹是因為你們而死,倒是這幾個歹民氣狠手辣,全怪不得你們,何況這位老爺爺還殺了幾個好人,也算替爹爹報了仇。”
玄靖看慧琴難堪,正要上前。柳相卻曉得這兩人都冇甚麼江湖經曆,勸人也不會勸。人家小女人淩晨起來還和父親賣著羊湯過著小日子,這一轉眼的時候本身的爹就死了,豈是打發些銀兩就能了事的。
月兒彷彿有些難堪,說道:“本應當是要許配人家的,但是我們父女都是外埠人,在此處無親無端,鎮上家世普通些的人家都不肯意和我們攀親,父親又不想我嫁給大戶人家做妾室,以是一向擔擱了。”
“這位姐姐,大叔身遭不幸,姐姐莫要過分哀傷,姐姐在這鎮上可另有親人,我這裡另有些銀兩,你拿了安葬父親,投奔親戚去吧。”慧琴說著從袖中取出一個織錦荷包,遞給少女。
“隻是此地我們也不能久留,如果姐姐冇有親戚走投,不如我們幫你安葬了這位老伯以後,你和我們一起上路如何?”
柳相也是恨這些殺手心狠手辣殃及無辜,以是剛纔脫手之時毫不包涵,一劍四命,算是給老王報了仇,心中圖個安寧。
對方四名男人所發的暗器,不管角度如何刁鑽,速率如何快速,卻一枚都冇能衝過柳相的所劃的劍圈,儘數撞在劍鞘上。柳相內息一動,撞上劍鞘的暗器竟激射而起,朝著四名男人倒飛歸去,去勢之猛,比來時更甚!
柳相手持牧雲劍回過甚來,身後四人齊齊倒地。竟然在這一劍之下,四人被柳相劍上真氣斬斷體內經脈而亡!
那少女因為剛纔蕭瑟了慧琴,心中有些歉然,低了頭答道:“小女名叫月兒,本年十八歲了。”
柳相搖了點頭,說道:“看起來是專業乾這行的,出門都抱著必死的信心,身上除了點散碎銀兩,其他的甚麼都冇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