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鳳翔見那人奔本身而來,單手持韁,凝睇著對方,另一隻手掂了掂鐵棍,挽了個棍花,蓄勢待發。
鐵棍被撞得一偏,讓過麵門,那人的長刀卻餘勢未竭,帶著未乾的血跡,直接來到李鳳翔的身前。
現在,石原剛冇時候去闡發對方的陣型,大部分西島馬隊都已經突入了密林,他的身邊僅剩下不到千人。在密林中那些弩兵冇有被毀滅之前,密林外的馬隊隻能調轉馬頭,頂住這些步兵的進犯,不然對方就會衝進密林,對內裡的馬隊構成夾攻。
李鳳翔心跳一滯,曉得本身環境傷害,當下把心一橫,左臂護在身前,右手長棍橫掃,直砸對方腰肋。
但是,前排那些重甲步兵,竟然冇有一小我受傷倒地,隊型仍然整齊如一。
他兩眼微眯,嘬唇吹響宏亮的口哨,同時高舉手中薙刀,雙腿用力微緊馬腹,身邊兵士也紛繁策馬列好隊型,固然人數少了一半,氣勢涓滴不落下風。
他驚怒交集,大吼著猛提韁繩,但願坐下戰馬能夠躲開這血腥一擊,耳畔卻不竭傳來血肉分離的聲音。
第一個照麵,便有上百匹戰馬骨斷筋折,撲倒在地,痛苦哀鳴。頓時騎手滾落馬下,驚魂不決,一個個重盾便豎直砸下。他們這時才重視到,重盾下方竟然是鋒利的鏟型。
刀尖破甲入肉,那人卻麵色大變。
可嘭嘭兩聲後,讓他不成思議的事情產生了。
嘭地一聲悶響,第二排盾牌被他撞得向後仰倒,並像多米諾骨牌一樣,連著砸翻前麵的幾小我,那人身形一振,躍上身前盾牌,碎步連踩,踏盾直撲陣中的李鳳翔。
那人一刀劈開火線一麵盾牌,長刀一收,身材急旋而進,彈開側麵刺來的長槍,接著一聲低喝,又猛撞到第二麵盾牌上。
他身形一側,剛想出聲扣問,便見一股威勢剛猛的銀色劍光驀地從身後噴湧而出,直劈火線那名刀手。
這幾下乾脆利落,殘暴血腥,在一名俊美青年手中使出來,的確帥得……
本該骨斷筋折的步兵,隻是後退了兩步,便又重新站穩了身形。
石原剛先發製人,再次嘬唇收回一聲短促尖厲的鳴哨,胯下戰馬兩耳一豎,猛地人立而起,前蹄跟側重重下踏,正中前排的盾牌手。
“保持隊型,持續打擊!”俊美青年斜著眼睛,撇了他一眼,便向另一名師團長身邊衝去。
噗噗!
…………
李鳳翔從未想到,如許踏實的盾牌會被人一刀劈成兩半,看來敵手不但力大,還具有相稱的技能,僅靠蠻力可做不到這一點。
誰能想到,這些兵士的氣力竟達到如此程度。單以力量計算,恐怕不下七級兵士。
石原剛神采一凝,隻見數百重盾整齊上揚,彷彿一柄柄巨斧,削向麵前的戰馬。
咦?不對!長刀固然刺中了對方,卻未能深切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