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輕易消化掉這些動靜是已經是下午了，詳細也不曉得是當天下午還是第二天下午，然後以後連續幾天都有種活在夢裡的感受。我常常昂首看著天空中有些陰涼的光點，不敢信賴這是幾千米的地下深處，乃至有一條橫貫中國的龍脈在頭頂流過。

我點擊了一下節製人數，密密麻麻的藍線和黃線消逝了，剩下的是43條血紅的絲線和43個我極其熟諳的人，這些人的名字上又連著密密麻麻的紅線，彷彿隻是一張龐大收集的一個角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