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覺我是誰?”嚴謨微眯了眸子,靠近她,語氣裡帶著不易發覺的傷害。
沅言卻立馬點頭,“去院子裡吃吧……”對上嚴謨的視野,她目光閃了閃,忙解釋道:“屋子裡太悶了。”
濺起大片的水花,明白的哀鳴哭泣也被砸在水裡的聲響覆蓋。
而嚴謨,則一手攬著她的腰身,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胸膛緊貼著她的後背,另一手翻看著公文。
沅言伸手在他腰上也揪了一把,全當是抨擊,恰好嚴謨像是不知疼似的,嘴角挑起的弧度就冇有落下過,連眉頭都冇有皺過。
在沅言遞給它吃食時,它又推回給了沅言,它是吃飽了才下山的。
嚴六這時候也提著食盒走了出去,身後跟著一個小廝,嚴謨拿太小廝手裡的手爐,獨自塞到沅言懷裡,這纔對勁。
“明白!”沅言貓瞳一亮,聲音裡帶著歡樂。
“嘖……”沅言隻聞聲身後的男人收回意味不明的一聲後,近在天涯的明白就飛了出去。
像是杠上了普通,嚴謨輕哼一聲,很有些不屑,下一刻就見他將沅言攔腰抱起,監禁在本身懷裡,也不忘在她腰間的尾巴上使了暗勁,迫使某隻老虎不得已鬆開了。
某隻落水後便被忽視的老虎不甘的出聲,沅言回身看去,就見它趴在岸邊,虎瞳裡非常委曲。
等填飽了肚子,沅言才曉得乾元已經分開了,也冇有來跟他們告彆,而蒼鬼倒是跟著沅瞿進了宮,彷彿籌算在國師府裡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