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總翻了大大的白眼,他們兩個真夠了,說相聲啊?梁默這時看到葉小夏手裡的請柬,接過看了看,對黃總笑道:“表妹的婚期定了?秀兒,我們要不要搶在她前麵結婚?”
“呃……她說要跪。”
“我承諾甚麼了?我說妊婦當伴娘能夠上熱搜。”
“你就直說吧,想乾嗎?”
黃總的確煩不堪煩,張母也給她來過幾通電話,說大姨比來喪芥蒂狂的四周打電話炫半子。公然,有其母必有其女。對大姨一家她已經完整無語,不曉得海龜那頭甚麼環境。遵循她的設法,海龜家裡好不輕易培養出一個海龜來,總不會百口包子任人拿捏吧?說不準海龜也有一個梁母那樣的母親,那就熱烈了。
老天!她已經腦補出梁母手撕活人的殊效!
葉小夏站的有些累,找了張椅子坐下,感慨道:“梁默在訂婚宴上幫你撐場又如何樣?人家頓時要結婚了,再讓梁默去救場?說不定人家到時候肚子都大了,雙喜臨門。”
“冇想到黃總這麼浪漫。”
表姐,你感覺那一套寢衣合適新婚穿?
海龜顯得有些不安閒,他冇想到會這麼巧,梁默竟然是唐總的合股人,公司就在樓上。並且黃總跟老闆娘還是閨蜜,這事巧得叫報酬難。表妹在訂婚宴的表示太太小人得誌,她還不知情,他卻每見一次梁默就被打一次臉。實際上相親那天他對兩個女孩都冇有特彆的感受,隻不過表妹熱忱,男人嘛,麵對敬愛女孩子的熱忱倒貼多少有些飄飄然。
黃總想嗆他一句,突見他身材一矮,貌似真的跪下了。不會吧?因為他在她右手邊,被沙發扶手擋住了部□□體,她探頭去看,隻是蹲下罷了吧?梁默被她不信賴的行動氣到,指著著地的膝蓋道:“貨真價實的單膝下跪!童叟無欺!”
黃總內心一突,他會不會轉頭就要曬結婚證?遊移道:“梁默……”
浪漫?梁默感覺女人的腦迴路他不能瞭解,那裡浪漫了?老外才玩下跪那套好嗎?我們就不能儉樸一點?本錢=主義的誇大就彆學了,用心難堪人不是?“阿哲當初跪了嗎?”
梁默點頭,“我們家是兒子,你生個閨女,女大三抱金磚。”
跟著表妹婚期的鄰近,黃總都有些怕了電話鈴聲。無他,表妹約莫感覺在訂婚宴上被她搶了風頭心有不甘,就到處給她添堵,有事冇事打個騷擾電話過來,假借問她雞毛蒜皮的事來秀恩愛臭顯擺。
“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就挑日子吧。”梁默說著拿起桌上的檯曆跟葉小夏翻閱起來,黃總被他們搞得冇脾氣,“喂!我甚麼時候說要結婚了?”
靠!他還能再無聊一點嗎?
黃總聽著忍不住笑,可不是麼,就算她們都這把年紀了,父母還不是跟在背麵操心?難怪人家說後代都是債。葉小夏吐槽以後終究舒坦了,又把話題轉回黃總身上,“誒,你也抓緊生一個,我們好攀親家。”
“對啊。”梁默賤笑,“你冇回絕。”
黃總內心:你老公跟一個足球隊的伴娘團都屎光了?叫我陪你去?明曉得我要上班還來騷!你覺得我會妒忌你頓時要婚?呸!要不要老孃請個高人給你算算甚麼時候仳離?
“那如何行?我但是把貴重的第一次被求婚給了你,你是不是得拿出點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