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那蟬那把劍_第九章 帝後二人並肩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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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徐皇後輕柔應了一聲。

在一座燃著夜燈的宮殿前,男人停下腳步諦視宮殿很久,輕聲感慨道:“從世子到王太子,再到皇太子,朕隻用了五年的時候,成為大齊太子的那一年,朕五歲,當時就是在這兒被加封太子。”

可蕭煜不在以後,立即發作了藍韓黨爭,林寒蠢蠢欲動,蕭瑾更是自主一方,最後秋葉分開都天峰,斬殺劍宗宗主公孫仲謀。

暑氣漸重的夜色中,一對佳耦並肩走在萬籟俱靜是深宮中。

邊觀史乘,二代而亡的例子比比皆是。

凡是攔路的人都死了,死在蕭煜的天子劍下。

徐皇前麵色慘白。

她既然嫁入了蕭家,便是蕭家的人,凡事考慮,也總要從蕭氏解纜。

徐皇後無法感喟一聲。

可打壓道門,又是談何輕易?君不見當年的大鄭就是死力架空道門,最後落得一個國滅了局。

蕭玄略微斂去笑意,沉聲道:“朕曉得阿誰年青人,韓閣老的養子,公孫仲謀的傳人,單以身份而論,配我們家知南也夠了。”

佳耦兩人不知不覺來到宮城的邊沿,乾脆登上城樓,瞭望著一眼看不到邊沿的的帝都城。

徐皇後畢竟是深宮婦人,對於千裡以外的江南並不如何乾心,此時從本身丈夫口入耳聞此言,不由略感驚奇,道:“當年傅塵反叛刺殺先帝,先帝便是藏於道術坊中才躲過一劫,道術坊竟然被人攻破了?”

蕭玄轉投看了她一眼,“憑甚麼,天然是憑他本身。”

蕭玄固然是天子之尊,但四個親信大患還是讓他不得安閒。

夫家和孃家,畢竟要做出個棄取。

徐皇後點點頭。

蕭玄接著說道:“再從太子到天子,朕等了三十年,三十五歲那年,朕從先帝的手中接過了萬裡江山。”

換句話來講,蕭白纔是她的命根子,與兒子比起來,不管是女兒,還是孃家,乃至是丈夫,都遠遠不如。

蕭玄看著容顏並無太多老態的老婆,笑道:“你比朕小三歲,也是年過半百的人了,瞧著卻像是三十多歲似的。”

蕭玄不是蕭煜,蕭煜是打天下的天子,從親手絞死紅娘子開端,他渾身鮮血、踩著骸骨、聽著馬蹄聲,一步步走到這個絕頂位置。

徐皇後有些氣苦,不過對丈夫這類雲遮霧繞的說話風俗卻冇甚麼體例,隻能無法道:“不管如何說,陛下總要心中稀有纔是。”

常常想到這兒,徐皇後都要背生寒意。

“臣妾也有所耳聞。”徐皇後點頭道:“傳聞道門吃了個大虧。”

以是蕭煜活著時,藍玉與韓瑄從未有黨爭之說,林寒冬眠草原,蕭瑾三十年未曾踏足中原一步,乃至道門掌教秋葉也是閒坐玄都數十年。

蕭玄似是感遭到了老婆的不安,主動握住她的手,溫聲道:“飯要一口一口的吃,事也要一件一件地做,此次道門內鬨是個機遇,如果能讓道門就此元氣大傷,那麼很多事情便要好做很多。”

兒子蕭白是她的軟肋,丈夫說得不錯,草原汗王林寒實在也不是外人,恰是丈夫的親孃舅,可就是這個親孃舅一向對外甥的江山虎視眈眈,本身如果一手攙扶起一個徐家,今後兒子又會如何想?又會如何對待她這個做母親的?

她固然是一國之母,但還是不能擺脫很多窠臼,自古母以子貴,她不免要更看重兒子一些,或許她對待蕭知南有很多公允之處,但是對待蕭白倒是無可指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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