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那蟬那把劍_第七十六章 父子間並行而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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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二人並騎而行,畢竟這裡是钜鹿城,而蕭摩訶也是軍伍出身,修為不俗,以是保護們隻是遠遠綴在背麵,給這對父子一些說話的空間。

蕭摩訶接著說道:“為父的案頭上有一份關於徐北遊的卷宗,轉頭你拿去好好讀一讀,看看這位江都徐公子是如何起家的,也瞧瞧這位徐公子到底有大的分量,然後再衡量衡量你此次壓寶到底對不對。”

秦穆綿嗤笑道:“當年大楚朝時,儒門魁首臨川先生以幾近完人的賢人姿勢入朝為相,最後還是渾身泥濘,幾乎一世清名儘付東流,大鄭朝時,一樣是儒門魁首,張江陵挽狂瀾於即倒,扶大廈於將傾,是為大鄭第一相,可最後不但本身身故,還被羅織數樁罪名,剝去諡號封號,差點就要被抄家滅族,儒門魁首尚且如此,又何況是一個蕭摩訶。”

公孫仲謀、韓瑄、張無病、禹匡、太乙救苦天尊,再加上一個太妃秦穆綿,一個個如雷貫耳的名字,竟然都跟阿誰白頭年青人有關!?

蕭摩訶躊躇了一下,終究還是點破本身兒子的那點謹慎思,“帝都那邊很熱烈,你把寶壓在了端木玉的身上,天然看不慣攪局的徐北遊,可徐北遊是誰?公孫仲謀和韓瑄這兩人聯手調教出來的交班人,另有江都那幫女子都希冀著他能挑起大梁,他現在已經能與張無病、禹匡等人稱兄道弟,道門出動了鎮魔殿第一大執事太乙救苦天尊都冇能置他於死地,又豈是一個端木玉能夠對比的?”

蕭世略謹慎瞥了眼父親的神情,摸索問道:“父王,這事就算完了?”

蕭摩訶冇有點破兒子的心機,淡然道:“為父都不在乎,你在乎甚麼?”

秦穆綿的眼神溫和幾分,輕聲道:“剛纔你如果真動了殺念,那我就要對你絕望了,成大事者,不成一味仁恕,也不成一味陰狠,爛好人做不了豪傑,陰狠小人也做不了梟雄。”

蕭世略趕快低頭道:“父王經驗得是,孩兒知錯了。”

蕭世略心底發沉,恭敬道:“是,父王。”

稍作酬酢以後,蕭摩訶就要返回钜鹿城,秦穆綿卻還想四下逛逛,蕭摩訶也不強求,笑道:“那蕭某就在王府掃榻以待。”

蕭摩訶彷彿早有預感,安靜反問道:“不然呢?是為父帶人綁了太妃娘娘,還是殺了你給太妃賠罪?”

蕭世略愣了一下,然後低聲道:“君為臣綱,父為子綱,既然君辱臣死,那麼父王受辱,孩兒身為人子天然不能無動於衷。”

徐北遊很有感到道:“事理是這麼個事理,可我總感覺為人辦事,如果不能一擊斃敵,那麼還是要留有幾分迴旋餘地,如果僅僅就是因為思疑二字就要脫手殺人,那我又與那些多疑帝王何異?再者說了,大丈夫立世也不能一味用陰詭手腕,失之堂堂正正,終是難成大事。”

秦穆綿毫不避諱,點頭道:“蕭玄此人,不能說是無能之輩,也算是有為之君,可要比起他老子蕭煜還是差了點,不過這也怪不得他,蕭煜是被蕭烈手把手教誨出來的,不過弱冠之齡便遠赴草原,單身初創大齊基業,天然有凡人難及的格式,可蕭玄倒是善於深宮婦人之手,一起順風順水,有所不及也在道理當中。”

秦穆綿冷冷地做了一個手刀下切的行動。

徐北遊把話題轉開,說道:“蕭摩訶還好,蕭世略此人倒是個變數,當初我曾親目睹他與西北暗衛府都督僉事陸沉訂交甚密,又聽聞其與端木玉交好,固然有傳聞說他現在開端冷淡端木玉,但也難保不是個掩人耳目的障眼法,現在我已然與端木玉勢同水火,以是對於蕭世略不得不防,以免關頭時候反受其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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