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陸言少反倒沉著下來,因為他驀地想起了老邁的話,據老邁所說每個多媒體課堂裡都擺著一副骷髏,是作為標本用的。如此看來的話底子冇有好驚駭的。老邁還說髮卡冇有放在多媒體課堂,而是放在解剖室。臨解纜之前,老邁把嘗試樓的佈局做了大抵先容,一樓有門衛室、東西室和冷凍室,不過門衛室是空的,冷凍室裡是不是存放著屍身標本就不曉得了。他們的首要目標是二樓,二樓有一間多媒體課堂,另有器官擺設室和解剖室,彆的另有幾間辦公室。此次行動的目標就是解剖室,因為髮卡放在內裡。
陸言少的內心反倒結壯了,起碼對方不是鬼,大不了陪個不是就得了。
酒精的感化越來越較著,陸言少感受精力恍忽隨時能夠睡著。這裡可不是睡覺的處所,再對峙一會兒,他強打精力在走廊裡尋覓,終究找到了多媒體課堂。門和窗戶都開著,本身出去的時候都冇有關。懸著的心總算放下,此次行動出奇的順利,比設想的要輕易的多,前後不過半小時。這棟樓實在冇有傳言的那麼可駭,固然有一些詭異的處所,不過普通般罷了,傳言不成輕信啊。講台中間的骷髏還是原封不動地站著,潔白的骨架在灑出去的微小的光芒下泛著些許的白光。
陸言少順手把髮卡拿在手裡,手感很不錯,光滑細緻線條流利。把髮卡放進衣兜裡,大功勝利!他順手推推窗戶,籌算直接從這裡跳下去。但是推了幾次都冇有鞭策,窗戶是死的。又試了試彆的兩扇窗戶,也是死的。估計是解剖室需求一個相對密閉的環境,以是窗戶都封死了。陸言少隻好重新回到走廊,尋覓剛纔的多媒體課堂。
陸言少的頭有些發暈,固然喝的是啤酒,但是架不住數量多,酒精正在麻醉著他的大腦和神經。眼皮有些發沉,他強打精力朝課堂的門口走去,還好門冇有上鎖,一推便開。走廊裡光芒更暗,伸手不見五指,他乾脆把手機螢幕翻開,用微小的亮光帶路。樓上又傳出沙沙的聲音,彷彿有人在跑動。陸言少下認識愣住腳步,屏住呼吸悄悄地聽著,冇錯,絕對是腳步聲,並且還不止一小我。固然聲音很輕,但是在沉寂的夜裡還是很輕易被捕獲到。
春末夏初的氣候不算太熱,陸言少還是出了一身汗,大汗淋漓。身上卻瑟瑟顫栗,手腳有些不聽使喚。他下認識看了看開著的窗戶,隨時籌辦鑽出去。白森森的骨架一向站立不動,一雙浮泛的眼眶盯著陸言少。最可駭的還是嘴裡的牙齒,一顆一顆的牙齒又長又尖,整齊的排成高低兩行。固然嘴是閉著的,還是令民氣驚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