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都不曉得那邊還刻著一個曉字。
“牲口!你把我當作傻子一樣捉弄,你讓我像個禽獸一樣禽獸殺死我最愛的女人――”
陸夏惶恐失措。
蕭楚北站在流落的風雨下,對著墓碑上淺笑的少女,跪地不起:“曉曉,我悔怨了……我悔怨了……”
連綴的雨覆蓋著六月的天。
“……”
“是曉曉救了我,是你對我撒了謊,是你本身跳下水池,你又對我撒了謊,是你在車裡動了手腳,你又對我撒了謊,是你本身摔下樓,你又對我撒了謊,你底子冇瞎,是你讓我挖走了曉曉的眼睛,曉曉不是因為拿著剪刀威脅你才摔下樓,她是被你推下去的,是你,是你,全數都是你!!”
“以是呢?蕭先生你早就找到了這些,用心帶我來這裡要乾嗎?”
蕭楚北瘋了似的扯開陸夏的上衣,從腰到下腹,她的肌膚白璧無瑕,一點傷痕都冇有。
到頭他最愛的女人還是陸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竟然還笑得出來?
“該死的,那天你都對曉曉做了甚麼?!”
“是啊,火是我放的,人是我燒死的,我就這麼看著她跪在地上求我放過她,但是你猜我跟她說了甚麼?”
陸夏叫得大聲。
蕭楚北的眼眶通紅,他冇有一刻不悔怨本身當初對陸曉犯下的錯,她說得冇錯,他是首惡,他也纔是殺死曉曉的禍首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