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八爺的人把刀子從車裡扶出來,拖到病院去,在無人重視的時候,八爺把那杆雙管獵槍給藏進了衣服裡,錢箱也順利收回。
我本來並不太甘心,因為前次的事讓我有點後怕了,我冇想到我的名字會在道上被傳得那麼快,一群黑道上的江湖男人、逃亡之徒,在酒餘飯後會商著我的名字,總讓我感覺有些不太安閒(如果這幫傢夥是群妹子該有多好唉,可惜是群大老爺們)。
我迷惑的看著他。
我們很快趕到車禍現場,刀子頭撞在擋風玻璃上,頭上冒血,已經暈了疇昔,雙管獵槍和錢箱都安然無恙的躺在一旁副駕駛的坐位上。
大抵他也是曉得本身已再無翻身之日,不想在牢裡折磨下去了。
我說:“八爺,用不著這麼客氣,大師都是朋友。”
“兄弟啊,這張卡你拿著,暗碼是六個八。”
我想,這個傳言必定也傳到進了老禇、另有五行會那幫人的耳朵了,彆人不曉得“辰陽”這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物是誰,他必定能猜獲得。
阿肯當真地說:“陽哥,這說的那裡話呢,您現在是我們街頭嘻哈幫的大仇人!”
鬼八爺說:“這是我們罩的那些場子,這個月交上來的庇護費。我說過,你是幕後老闆,這錢必定得交給你,今後每個月,我也會把收來的錢往這內裡打的。”
劉騷九身後,街頭嘻哈幫成了銀城首屈一指的第一權勢,同時垂垂朝銀華市的二線權勢邁進。
我也差未幾要開學了。在開學的前幾天,八爺約我到KTV一起聚一聚,同時讓幫裡的兄弟都見見你,他們都等候好久了。
劉騷九的案子還冇有那麼快宣判,他的罪比較重,走法度都需求很長一段時候。不過傳聞劉騷九在牢房裡曉得我們已經把他的權勢全滅掉了以後,氣得當場吐了口血,暈了疇昔。
坦白說,這不是我想要的,這有點太招搖了,我也不曉得我的名字到底是如何傳出去的。
我笑著說:“當幫主就算了,彆老把我往黑道上拖。不過大師此後都是兄弟了,今後有事了還但願你們來幫我一把。”
我聽了這些傳言差點冇噴出來。
顛末這幾次的事情,我不測的發明,我已經著名了。
遵循以往的經曆,這場大雪結束今後,氣溫便會回暖。
喝了一會,八爺已經喝得有些醉醺醺的了,他從身上拿出一張銀行卡來,硬塞到了我的手裡。
第二天朝晨,一個獄警到他的牢房一看,發明他撞死在了牆邊,劉騷九眸子子還瞪得大大的,內裡儘是血絲,鮮血從腦袋上流下來一起伸展到了門口,把阿誰剛入職不久的練習獄警嚇了個夠嗆。
歸去以後,阿肯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他已經跑路了,開貨車撞了桑塔納,固然那條路是監控死角,但他的臉也被很多路人瞥見了,恐怕得被便條盯上,得出去躲一陣子。
以及,一些關於我的傳言。
傳聞這件事今後,黑道上有很多人都震驚街頭嘻哈幫在一夜之間的撅起。
“陽哥,我是服了你了。”阿肯說:“我一開端還不明白,八爺為甚麼要讓您當這個幫主,現在我才曉得八爺纔是目光最好的人。您要現在情願當我們的幫主,我包管幫裡的兄弟必然一點貳言冇有,幫裡另有很多新插手的兄弟都想見見你呢。”
八爺曾經跟我說過,他這輩子的胡想有兩個,一個是辦一個屬於本身很嗨的音樂節,一個是能具有一間酒吧,一間滿滿嘻哈氛圍的酒吧,到時候能夠一整天都窩在酒吧裡,既能做本身喜好的事情又能掙錢,也不消整天打打殺殺的搶地盤為錢憂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