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也顫抖地說：“我，不配。唐，少，庇護費，我，不，不收了。”

二狗子迷惑地問：“誰？”

我說：“張誠承諾放過你，但我還冇承諾。你幫牛明乾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好事，我不能隨便饒了你。你本身砍一條胳膊，彆的人每人本身剁掉一根指頭，明天的事就算扯平了。”

二狗子哭喪著臉說：“兄弟，你這不是難為我嗎，這腿都斷了，讓我如何賠你啊。你開個價吧，我給你賠錢。”

張誠的手顫抖，嘴唇也顫抖，拄著拐的腿也顫抖起來，目光中一片狂亂之色。他把槍用力頂在二狗子的腦袋上，俄然閉上眼，眼角流出幾滴淚水。

二狗子學著那天早晨南城三哥，邊說邊抽本身的嘴巴子，一邊打一邊說：“唐少，虎哥，你們就諒解我此次吧。我錯了，真的錯了。”

張誠愣怔地盯著老虎，握著槍的手開端顫抖，漸漸地對準二狗子的腦袋。二狗子幾近嚇死疇昔，抱著張誠的腿嚎啕大哭，大聲說：“哥，你放我一馬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媳婦還冇懷上啊。”

我淡淡地說：“要來的，每月還要定時來，但不是我給你交錢，是你給我交錢。明白嗎？”

李嘉文朝二狗子呸了一口，滿臉鄙夷地說：“就你這兩下子還敢冒充老邁，地痞的臉都讓你丟儘了。”

二狗子趕緊叩首說：“感謝，感謝這位大哥。”

老虎說：“唐少和你很熟嗎？你也配！”

二狗子“噗通”一聲跪在了我麵前，滿臉改過地祈求說：“對不起唐少，我錯了，今後再也不來你這裡收庇護費了。”

我喊了一聲：“你們出去吧，看看熟諳不熟諳這個小舅子。”

喬美美也是滿臉悲忿之色，睜大了眼睛說：“二狗子，你不記得我們了嗎，可我們一輩子記得你！”

二狗子的兄弟們麵麵相覷，一幫人紛繁跪了下來，在我們麵前跪下一大片。二狗子跪到張誠麵前，冒死擠出幾滴眼淚，要求說：“這位兄弟，我錯了。我給你賠錢，你就發發慈悲，饒了我吧。“

二狗子點頭如搗蒜，連連說：“明白，明白，我必然定時交錢。”

老虎俄然把手裡的手槍塞進張誠手裡，仍然麵無神采地說：“你現在便能夠殺了他。”

二狗子快被搞瘋了，轉頭又麵向我，哀告說：“唐少，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我今後再也不乾好事了。”

張誠神采烏青地說：“我要我的腿，不要你的錢，你賠我的腿。”

張誠滿臉通紅，瞪眼著二狗子說：“就是他，就是他帶人打斷了我的腿。”

二狗子說：“熟諳，熟諳，他是我姐夫。我錯了，我不該扯謊。”

二狗子說：“甚麼事，您問吧。”

老虎說：“開槍！隻要你扣動扳機，大仇頓時就報了。”

我淡淡地說：“不是我想如何樣，是他們想如何樣。你打斷人家一條腿，踢壞了人家老二，害得人家丟了事情。你本身說吧，這筆賬該如何算？”

張誠的眼神閃現出一絲凶光，他幾近歇斯底裡地說：“你踢壞了我的老二，我也要砸了你的老二。狗孃養的，你把老子害慘了，老子連男人都不是了，我恨不得殺了你個狗孃養的。”

張誠俄然把槍扔在飯桌上，絕望地說：“我不敢！我不敢殺人，算了，我認命了，你們放了他吧。”

我嘲笑了一聲，說：“那我讓你見兩小我，他們熟諳你，並且對你的印象很深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