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文趴下來,往炕底下看去。看了一會,她伸脫手在炕底下摸索,摸了一會彷彿抓到一個甚麼東西,謹慎翼翼地拿了出來。我看到李嘉文手裡拿的,是一個像鋼筆一樣的東西。
李紅笑了兩聲,說:“你不會這麼快又想我了吧,嗬嗬,對我癡情你可選錯工具了。”
我說:“有能夠是替我打掃衛生阿誰家政公司的事情職員,也有能夠是李揚。”
李嘉文應當冇見過如此先進的竊聽器,獵奇地左看右看,問道:“這是甚麼東西,乾甚麼用的?”
可如果不是蕭梅安裝在這裡的呢?那又會是誰呢?如果是彆的人,那申明我不但被盯上了,乃至已經被監控了。想到這裡,我的盜汗下來了,乃至不敢接著往下去想。
開車來到局裡,我踱著方步邁進辦公室。這是第一天在牛明之前的辦公室正式辦公,內心感受大為分歧,俄然感覺本身就是這個處所的主宰,上千人的運氣都由我掌控。
我說:“不消這麼費事,一會下樓隨便吃點好了。你起炕可真早,啥時候醒來的?”
看到這個東西,我的心跳得短長,神采也變得極其丟臉。這個東西我在六扇門事情時見過一次,令我吃驚不已的是,這是一支有主動灌音服從的灌音筆。隻是這支灌音筆已經冇電了,剛纔一閃一閃的紅燈應當是顯現灌音筆電池即將用儘的提示。
我打量著這支灌音筆,心臟開端狂跳起來,這個東西到底是誰安裝在我炕底下的?
李嘉文轉過甚,當真地說:“誰跟你開打趣了,就是有個東西嘛。”
李紅說:“下午吧,中午我歇息一下,大抵四五點鐘就到了。”
李紅說:“喂,唐少,對不起,昨晚到了濱河後特彆忙,忘了給你發個資訊報個安然了。”
李嘉文對勁地說:“看看,我冇騙你吧。”
李紅嘲笑了一聲,說:“你帶李揚去過你家?我一眼就看出來你們兩個乾係不普通,你小子真是色膽包天,你就不怕蕭梅曉得了把你給閹了。”
我也懶得安撫她,以最快的速率把灌音筆放進褲子兜裡裡,穿上衣服進衛生間洗漱。
李紅吃驚地說:“灌音筆,在你炕下?誰這麼大膽量,擅自竊聽是要判刑的。”
是蕭梅嗎?這類能夠性是存在的。如果她是想掌控我,放個錄影筆在這裡,監控我是否帶其他女人返來。有了這支灌音筆,便把握了鐵證,不容我狡賴。
泡了杯茶,我喝了幾口後想起李紅昨晚去了省會後一向冇給我動靜,便拿起手機撥打李紅的手機。李紅的手機很快接通了,她的聲音聽起來非常怠倦,彷彿一夜未睡的模樣。
李嘉文說:“七點鐘,我的生物鐘很定時的,七點鐘定時展開眼,再也睡不著了。”
我也笑了笑,說:“看你想哪去了,思惟真是不安康。我真的有事,我感受我被人監控了,在我的炕底下,我發明瞭一支能主動灌音和停息的灌音筆。”
李紅說:“彆的人?另有誰去過你家裡?”
我不想讓李嘉文曉得太多,更不但願將她牽涉到鬥爭旋渦裡,假裝若無其事地說:“這是我之前用過的一支鋼筆,我說如何找不到了呢,本來壓到炕墊底下了。”
我說:“能夠是蕭梅,但也能夠是彆的人。”
我下樓開車帶著李嘉文在一個小店裡吃了點早餐,然後送她去了飯店。在飯店門口我把李嘉文放下,她透過車窗抱著我的脖子,狠狠親了一辯才依依不捨地回身走進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