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出去,她媽媽的叫罵聲更加宏亮,彷彿我爸媽不當場把我殺頭正法,不敷以泄民憤。我冇理睬她,對著爸爸,大聲地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出來。我充分地發揚了虎頭蛇尾、避重就輕的戰略,重點誇大她女兒的火伴如何欺負mm,如何扇打mm,mm在一旁含淚點頭,再加上臉上另有一個五指印,可謂證據確實。
磁帶封皮是三隻小虎,我一把拿過來,欣喜地看了一會兒,又放下,沉默地看著他,他笑著說:“這是給小門生聽的,我們不如何聽。已經舊了,即便你不要,過幾天也不曉得會被我們扔到那裡去了。”
不是我那嬌氣的mm,還能是誰?
我冇有辯駁她的觀點,而是順著她的語氣,開端陳述本來她女兒一向都站在一旁,但是礙於火伴的教唆,最後也不謹慎打了我,而我美滿是出於侵占的誤傷,歸正我冇錯,她女兒也冇甚麼大錯,最可愛的都是她女兒的朋友。
烏賊實在受不了這個穿腦魔音,翻開門簾,朝內裡看去。我的頭固然還對著書,視野卻冇忍住地瞄向了內裡。
兩個穿戴初中校服,留著斜劉海的女生把我mm堵在路旁。或許在訛詐mm的零費錢,或許是mm獲咎了哪個同窗,同窗請來“大姐大”給她點經驗。mm的同窗哆顫抖嗦地縮在一旁,一個屁也不敢放。那兩個女生正在對mm凶神惡煞地說話,可mm涓滴不睬會她們說甚麼,隻抬頭望天,大張著嘴哭,場麵極其怪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