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浩此次變色,他問,左震騰,你說的這是甚麼意義?
“來人,把這東西給我抬著,開道回北街。”
這是在北街火線的一處僻靜的房屋內,林仔的靈堂就設在這裡。
此次我笑了,我說,阿浩,虧你也是西街老邁,如果我們不擺平你安排在茶館內的那些蝦兵蟹將的話,我們是如何走進這裡的了?
如許的夜是團聚夜,但恰好因為林仔的死讓如許的團聚夜成為了殘破。
聽到阿浩的話,左震騰臉上神采一變,他說,好,那麼就請你去我兄弟的靈堂走一趟吧。
“倒酒。”左震騰再喝。
“乾!”
阿浩聞聲我的話,他問我,這事除了血債血償外另有籌議的餘地嗎?
今晚解纜西街,南北兩街均出動了最大的秘聞,就這秘聞的話,就算是在西街和阿浩正麵交火,阿浩也是必輸無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