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
花六被他眼瞳中的幽幽寒光懾到了,下認識的嚥了咽喉嚨,不知批示使大淩晨這是犯了甚麼晨怒,趕快將木匣提起來,“大人,您的飛魚服拿來了。”
花六一頭霧水,本日該他們哥倆在交堪館當差。不過批示使現下陰晴不定,他也不敢多問,低頭道:“卑職服從。”
打發走了兩人,牧容赤著身洗漱起來。待飛魚服穿戴安妥後,他叩上官帽,將那烙著血跡的床褥扯了下來,塞進木櫃裡,這才健步如飛的走出門。
這聲音,有氣有力。
一聽這話,衛夕差點鎮靜的竄起來,她就等著批示使這豪氣萬丈的話呢!
“白鳥,你可在內裡?”
他抬高了聲音問了一句,但並未有人回他。遲疑了半晌,排闥而入,皂靴踏進房中用心減輕了調子。
胸口突然一緊,她本能的將身材往下沉了沉,隻暴露一個腦袋,囁囁道:“大人,您如何在這?”
忍忍?說的他媽輕易!
這具身材的初夜給了牧容,白鳥的魂兒估計在天上都樂瘋了,誰讓人家傾慕於批示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