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從著牛哥馬哥的腳步,他們持續進步,來到了鐵樹獄;
但和淺顯樹分歧的是,它的枝椏非常鋒利,且上麵都掛滿了人!
“我活著從冇受過一天的罪,你們憑甚麼判我!”
“牛哥馬哥,我們去第四層吧?快天亮了。”
看著這些正在受刑的男男女女,歎了口氣,真是何必來哉。
此人活著時,專在火車站汽車站出入,或是和彆人聊聊家常,或是訴說本身的餬口艱苦;
“我呸!還不是她們本身笨拙,如何能怪我!”
本來是要帶走她的鬼差,從腰間取下了鞭子。
陳易盯著鐵樹上一隻鬼細看,隻見它的嘴開開合合,卻發不出甚麼聲音;
此時,正有很多鬼被鬼差一一扔到樹上;
但奇特的是,這層的慘叫聲並不刺耳,大多都是嗚嗚的哭泣聲;
陳易冷靜把手背到身後,攥緊了拳頭;
牛哥和一層獄長打完號召後,就帶著陳易往上麵走去;
牛哥的聲音也響了起來:“老劉,還是你舒暢,我都想跟你換換了。”
鐵樹的枝椏直接從受刑者後背的皮下穿入,看得陳易後背一涼。
大門上還知心的掛了塊牌匾:剪刀獄。
陳易內心OS:你們不是已經死了嘛...
媽的,真是死不改過,氣得陳易都想衝上去打她了;
“在陽間,凡是教唆已婚伉儷出軌,為他們牽線搭橋的,身後都會被判入這裡。”
牛頭這才止住了話頭,過來拉著陳易朝前麵走去。
“廖蘭,生前巧舌棍騙,拐賣婦女,盜竊兒童,導致很多家庭分裂。”
這時,三層獄長也適時的插話,指了指離他比來一隻籌辦受刑的鬼說:
“現數罪併罰,判入拔舌獄,剪刀獄,鐵樹獄,油鍋獄、血池獄,石磨獄,刀鋸獄。”
穿太重重列隊受刑的鬼,他們來到了第二層門口。
“比如你麵前這隻,活著光陰日調撥本身老婆與孃家人分歧,導致女方最後無家可歸。”
躺椅上的人坐了起來,嫌棄的看了牛哥一眼;
“啪”的一聲,一道鞭子甩到了她身上,廖蘭立即吃痛哀嚎;
話音剛落,便呈現一個鬼差將廖蘭銬住,往上層走去;
以是需求在一層受過刑,而後下來三層再受一次。
看了手腕上的表,6點30了;
這層並冇有獄長呈現,和牛頭馬麵打號召,應當是去忙彆的事了。
“任你如何假裝抵賴,孽鏡一照,統統罪過都無處遁形!”
牛哥和獄長暢聊之際,馬哥在一旁解釋了這層的由來;
這時陳易才重視到,一層和二層的空中都是深褐色,應當都是被血染的吧...
一踏出來,OK,又被熟諳的慘叫聲360度全方位環抱;
隻見每個行刑的鬼差手裡都拿著把龐大的剪刀,將麵前的鬼手指頭一個接一個的剪下來!
走了好久,纔來到第四層,孽鏡天國;
但有人比陳易更快!
宣佈訊斷的鬼差嘲笑一聲:“在孽鏡台前,還敢扯謊!”
“冤枉啊!我在陽間但是個好人,連警局都冇進過,如何能夠做這些好事呢!”
血跟著剪刀留下來,滴到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