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這一套,此次柳哲可不慣著了,“事不過三哦,這已經是第三次了呢。”
看著低頭沮喪的小女人,柳哲笑盈盈的看著她,“果醬,你輸了哦。”
emmmmm……
正籌辦喊標語呢,柳哲俄然想起了甚麼,“果醬啊,就如許猜拳都不好玩的,誰輸了要接管獎懲,如何樣?”
“我們再來一次,此次爸爸必然輸。”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柳哲滿臉的糾結與奇特。
在爸爸的嘮叨聲中,小傢夥終究忍不住變哭為笑,直接咯咯笑了起來,含混的說道:“爸爸被果醬騙了啦,纔沒有哭呢,咯咯咯~”
柳哲估摸著小傢夥下次必然還是出石頭,以是纔敢說閉著眼睛輸的話。
小傢夥完整擔當了他的弊端,那就是非常怕癢,不過在爸爸的懷中邊笑邊扭著身子的小人兒也不甘逞強的反撓著。
……
“果醬好玩不玩石頭剪刀布了?”
“石頭剪刀……布!”最後的“布”是兩人一起喊出來的。
“唔~”小女人扭著腰肢,不依道:“不要嘛,爸爸,悄悄的彈好不好。”
不過柳哲如何聽著那麼像是假哭呢?乾脆也跟著她演出了起來,拍著她的背部說:“不哭哦,再哭就不標緻了呢,不標緻媽媽就不喜好了,媽媽不喜好就會叫爸爸也不喜好,爸爸不喜好,果醬就不會給果醬買好吃的雞翅了……”
“嗯,誰輸了就被彈耳朵如何樣?”柳哲笑盈盈的說道。
大字型躺在被子上的小女人傾著腦袋想了想,“好吧,爸爸必然要輸哦。”
小女人一聽,從速捂住本身的耳朵,鼓著嘴巴躊躇了起來,滿臉的糾結,她之前就被媽媽彈過,好疼的呢。
父女兩玩鬨了好一會才停了下來,把床上都弄得亂糟糟的,特彆是小女人,都笑得神采紅紅的了。
“嗯嗯,必然悄悄的。”
“好呀,爸爸,我們快點開端吧,果醬要玩遊戲啦。”小女人已經迫不及待了呢。
“好,悄悄彈。”本來就是恐嚇她的罷了,天然不成能真的彈重,他也捨不得呢,那不是玩遊戲了,而是虐待兒童了。
不消說,柳哲還是看到了她出的是甚麼,隨後緊跟著就脫手,又是他贏了,布贏了貝貝的石頭。
看著這一幕,柳哲有些好笑,這小傢夥,用得著那麼大反應嘛!不過還是伸脫手來,也不恐嚇她了,而是悄悄的對著白嫩小耳朵彈了一下。
現在,貝貝看爸爸的笑容就像是看到了大魔王似的,又開端不乾了,“不要了啦,爸爸,我們再來一次,果醬必然不會輸的啦。”
嗯?又是石頭…
好不輕易教會了小女人記得每個行動的代表甚麼,這才說道:“果醬籌辦好了嗎?我們要開端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