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九娘收斂了臉上的笑意,單手抬起唐嫵的下巴,逼著她正視本身,然後一字一句道:“那你覺著,平常百姓家,該拿甚麼來護著一個禍水?”
那麼一袋子碎金子, 大的大,小的小,任誰看了都曉得,這毫不是一日兩日能攢出來的模樣。可這又能如何,再多的真情實意, 也一樣入不得顧九孃的眼。
連詩音將帕子捂住嘴角,幽幽地在唐嫵耳邊道:“你可真是好本領呀,就連承安伯那樣閱女無數的大朱紫,都情願不斷地為嫵mm你加碼,當真惹人羨豔。”
說完一句不解氣,她接著低聲道:“我看你就是德行有虧!老天爺才讓你去當承安伯府的下一個短折鬼!”
顧九娘深諳這些都城權貴內心的道道,乃至於她買女人的門路也甚是新奇。
唐嫵笑了,笑的風情萬種, 公然,好的東西向來與她無緣。
她也是當時才明白, 吃喝穿戴,她另有得選。但此後她要服侍誰家的爺,她卻冇得選。
曾經的侯府嫡女,那得是多少人曾可望而不成及的身份?現在淪落到成妓,還不得有的是人情願來享用一把?
連詩茵從懂事起便曉得想當君夢苑頭牌有多難,也曉得這層層難關以後,便會稀有不儘的繁華繁華等著她,以是非論顧九娘教她多難的舞,她都咬著牙學,為的,就是等候翻身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