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清鳴親身脫手,和工匠一起設想了屬於他們的宅子。
在這當中,也有閻銘過。
“爹。”閻銘太輕聲叫道,忽而笑了,“來吧,陪我練一局劍。現在,你可不是我的敵手了。”
閻清鳴不敢信賴:“銘過,你剛纔叫我甚麼?”
因為這也是應雪桃臨終前的交代。
八年以後。
麵前的星光逐步散去,最後會聚成一個恍惚的人影。
閻清鳴這些年來在小鎮開設了私塾,他文武雙全,很快小鎮的住民便將孩子都送來學習。
應雪桃耳邊聞聲周琳和慕容大夫的抽泣聲,直到聲音完整消逝在耳邊,她永久地閉上了眼睛。
“冇錯,你是朕的老婆,此生獨一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