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久修聞言,歪頭問道:“另有退學測試?”
孫錢孔殷火燎地從本身的小營帳裡衝出來,一腳踹上主帳擋門的桌子,罵道:“他奶奶的,誰拿桌子堵死門的!”
若將西南營帳比作一堆坐冷板凳的馴獸師初賽報名者,那東南營帳那邊就是炙手可熱的馴獸師百強預備軍。
藏在衣袖裡的黑頭蛇乖乖地冇有探出三角腦袋,蛇信子倒是吐得老長。
要說當晚受刺激最大的,還要當屬侯培俊。
亂作一團的孩子們被孫錢這一聲獅子吼,倒是吼回三分明智,紛繁以孫錢為主心骨,報團退後。
一桌幾人,進入練習營的時候整齊不齊,但是相差也無幾日,卻都是一進練習營便受過侯培俊淩辱的人。
全營測試期近,伯爵親臨現場,也就意味著洛小爵爺會正式出場。
顧久修囫圇吞棗地吸著長麪條兒,獵奇地擦著嘴,問道:“為啥?”
後半夜。
話說練習營裡每一年都會停止兩次全營測試,八個陣營同時停止。
但是這些都不是顧久修需求擔憂的題目。
以南北對角線為一線分彆,往左三個陣營,包含西北藥師營,正西方士營,西南馴獸營,停止的是退學測試;往右四個陣營,包含東北藥師營,正東方士營,東南馴獸營,正南劍修營,停止的倒是升學測驗。
次日。
幾人同桌用飯,顧久修饒有興趣地一邊吃麪條,一邊聽一個瘦竹竿小孩神奧秘秘地說:“鐵定是侯培俊常日過分放肆,東南營帳那邊有人看不慣,用心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