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
顧久修話留三分,落在翠娘耳朵裡,隻當是顧久修進入伯爵府以後被限定了自在。
誰知,中間專注聽曲的小爵爺俄然轉過甚來,問道:“袁子爵?”
顧久修遲疑在外廳。
洛予天不容置喙,雷厲流行地拿起桌上的水晶麵具給顧久修帶上,又對堯媚兒說:“帶路。”
他藉著酒興,賊兮兮地對顧久修擠眉弄眼,問道:“好兄弟,你從小在惜春院長大的,兒時必定過得有滋有味吧?”
顧久修的反應非常冷酷,他可不想惹是生非。
就連當事人顧久修,也深深地無語了。
大劍師魏衛剛從震驚中緩過神來,一傳聞有熱烈可看,恐怕被丟下,也急著表態道:“另有我!”
堯媚兒眼神龐大地看了洛予天一眼,又將視野挪到自家孩子身上,終是垂眸道:“小爵爺,請隨我來。”
另一邊的角落裡,翠娘抱著顧久修還捨不得撒開手,喜不自禁地撫摩顧久修的側臉,道:“瞧瞧我們八兒,個子長高了,也越來越俊了。”
……
有道是,不是朋友不聚頭。
堯媚兒夾在顧久修和隋染中間,聽著他們二人的對話,不由得微微蹙起眉頭,特彆是小爵爺剛纔問話的態度,不得不讓人狐疑小爵爺和袁子爵之間是不是有過節。
隋染正拿著堯媚兒的香帕擦衣衿,昂首問道:“小爵爺,我也隨你一起疇昔吧。”
袁子爵不免咋舌,傳聞洛小爵爺經常帶著一名男寵出入伯爵府,那名男寵享用小爵爺的獨寵多年,這話不由得惹人猜想,定是那名男寵的床上工夫了得,讓小爵爺嚐到了各式滋味,纔會如此寵溺他一人。
顧久修不信:“才兩個?”
大藥師趙進十幾杯酒下肚還很復甦,點頭晃腦地幽幽開口道:“小爵爺這是要帶著顧九去揣摩床事的技能,你們跟著去湊甚麼熱烈唷。”
芊芊玉手撫上琴絃,輕荏弱弱地一撥,頓時――琴音婉轉,如同大漠當中的夕照餘暉,翠娘身後的四名女子揮起長袖,合著琴聲翩翩起舞。
再看二人身後,以一名綠衣女子為首,還跟著四名粉色輕紗薄衫,托著酒壺的貌美女人。
顧久修共同翠娘道:“二孃,多年不見,你還是這麼年青標緻!”
翠娘自小寵溺“王霸氣”,現在的寵溺之情也不差分毫。
聞言,洛予天抬手製止堯媚兒的話:“無妨。”
雖說主城內任由小爵爺橫著走,但是作為惜春院的管事,堯媚兒可不但願惜春院又出甚麼幺蛾子。
這時,小廝抬來翠孃的古箏,統統安設安妥,翠娘才鬆開顧久修,擦了擦潮濕的眼角,對顧久修溫婉一笑:“二孃給你彈首曲子。”
隋染托著下巴,雙眼儘是笑意地看著堯媚兒,適時開口道:“媚兒,這裡已經冇有多餘的椅子了,要不,你坐我大腿上可好?”
洛予天端起趙進遞給他的酒杯,晃了晃。
隻見床沿的掛墜不斷搖擺,袁子爵魁偉的身軀站立在床上,女子倒掛著身子,烏黑苗條的雙腿被掰開,由著袁子爵的大手托住高低抽動……
“二孃!”
翠娘一聽這話便嗔道:“你也知是‘多年不見’,二孃每天就盼著你能返來惜春院看看我們,誰知你個小冇知己的,這一去便去了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