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子爵這才放鬆警戒地收回擊。
“嗯?”
一雙染了紅色丹蔻的玉手,繞到大腿根部,豔紅的指甲掐在烏黑的肌膚上,兩相對比之下,更加刺目。隻見她吃力地掰開本身的臀瓣,將兩股中間的蜜|穴透露在燭光下……
單坐在小爵爺右腿的顧久修,身子微縮,雙腿夾緊。
“顧九?”
每一個級彆分為低中高三階,袁子爵年事不大,以劍宗低階的修為當上子爵一名,現在已經晉升到劍宗高階的修為,實在是不俗的成績。
被順服的靈劍,此生隻認一主。
顧久修被小爵爺說得麵紅耳赤,卻還是咬緊牙關,夾緊屁股,滿身繃得死緊,涓滴不敢鬆弛。因為他,他……屁股眼好癢啊啊啊,癢得他想伸手去撓啊啊啊!
清秀俊雅的白玉麵龐出現一層粉紅色,水潤殷紅的嘴唇微張,悄悄地吐著氣兒喘氣……
固然顧久修因為迷香的感化引發情|欲,但是他明智清楚,半點都不像是能夠任由袁子爵為所欲為的模樣。
全主城皆知:洛伯爵府的小爵爺出世野蠻,不思進取,荒淫無度,年滿十四歲獨一劍客的入門修為。
顧久修嚇了一跳。
小爵爺搭在顧久修腿上的手還未抽離,就被顧久修前提反射地夾緊在兩腿之間。
顧久修咬牙想要站起家,卻發明雙腿一軟,又有力地重新跌坐在小爵爺的右大腿。
隻見洛予天背對著他,右手手上穩穩鐺鐺地握著劍。
袁子爵卑劣地拔脫手指,對小爵爺揚了揚下巴,指著和他這張床相對的另一邊的潔淨床榻:“小爵爺,我怕他現在這模樣是走不出這屋子了,您就姑息在這裡把閒事給辦了吧。”
與其說是挑選靈劍,倒不如說是順服,後者的用詞比較貼切。
隻見他撈起一個癱軟在他腿邊的花女人,那女人身上僅剩一個紅色肚兜,腰間的繩索尚且還打著結,頸部的繩結卻早已解開大半,肚兜垮向一側,另一邊突跳出一團軟肉,上麵充滿五指紅痕。
懷中人的體溫不竭爬升,小爵爺感覺身前就像貼著一個大暖爐。
顧久修難堪,洛予天沉默。
出世野蠻的劍修和滿十野蠻的劍修,到了十四歲成年那年,便可去到鑄劍峰,挑選一把屬於本身的靈劍。
洛予天明顯也重視到顧久修的變態,他伸脫手貼在顧久修額頭上,手內心摸到一層細精密密的薄汗,另有傳來熾熱的體溫。
顧久修羞紅一張老臉。
顧久修抬起一雙水霧氤氳的眼睛,一伸開口就是:“嗯……”
耳畔惹火的呻|吟流暴露女子慾求不滿的空虛,床第間的情|事又令人滿身血液沸騰。任何一個身心健全的人,看到這場麵都會被激起心機反應,更彆說顧久修這個血氣方剛、卻又好久何嘗過女人滋味的大好青年。
說話間,小爵爺偶然地抬起手搭在顧久修腰腹,想要藉著這個暖爐來暖一暖手,誰知卻惹得顧久修渾身一顫。
“……”
袁子爵私餬口糜亂,早已不是奧妙,他這麼些年來甚麼新花腔冇玩過,給人劈麵看著也不感覺難堪。
袁子爵衝洛予天笑道:“小爵爺,這屋裡的熏香,但是特調的,僅僅對修為高的劍修不起感化。對於她們而言,但是了不得的媚藥……不信你能夠嚐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