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朝:季漢鋼鐵王朝_第400章 未來會是怎樣??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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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冇推測,百姓心中壓抑已久的肝火,好似堆積千年、乾透易燃的柴薪,遇一星抵擋火花,刹時便成燎原之勢,熊熊燃燒,不成毀滅。多年來,他們耐久蒙受苛捐冗賦如泰山傾壓、殘暴徭役似無儘桎梏的折磨,家中無隔夜糧,寒冬無暖衣,老幼餓斃於道,病弱無人問津,苦不堪言,儲存有望。見地主們經耶律宏一役元氣大傷,仿若受傷病獅,威風不再,遂振臂一呼,揭竿而起,叛逆海潮仿若澎湃海嘯,刹時囊括各地,村村燃燒,到處冒煙。

彼時,耶律宏仿若自天國深淵澎湃撲出的惡浪,裹挾著草原的凜冽風沙,鐵騎錚錚,踏破北疆邊關,破關而入。一時候,滾滾鐵騎如玄色大水,澎湃奔騰,煙塵漫天蔽日,仿若季世烏雲囊括而來,一起長驅直搗中原要地,所到之處,城垣傾頹,哀鴻遍野。熊燃卻如中流砥柱,死守著心中那一抹永不退色的忠義與擔負,仿若陳腐城牆上雕鏤的剛毅戰神,永不畏縮。明知長安城孤懸於風雨飄搖,仿若怒海孤舟,難敵巨浪侵襲,卻決然決然率殘部死守,好像一棵千年蒼鬆,根係深植危城大地,暴風驟雨亦不能撼動其分毫,毫不挪移半步。

那班駁滄桑的城牆上,他身披殘破戰甲,甲片碎落,血跡斑斑,卻遮不住他矗立身姿披髮的凜冽氣勢。日夜不眠不休,雙眸充滿血絲,卻目光如炬,親身督戰,手中長劍仿若蛟龍出海,劍斬來敵,每一揮動,都裹挾著他必死的決計;吼聲震天,仿若驚雷炸響,穿透喊殺喧嘩,鼓勵著士氣日漸低迷、怠倦不堪的將士,令他們重拾戰意,搏命抵當。但人力終有窮儘,耶律宏的雄師仿若無窮無儘,一波接著一波,守勢如澎湃潮流,永不斷歇。熊燃麾下將士不竭倒下,鮮血汩汩,感化城牆磚石,終究,在那慘烈至極、仿若阿鼻天國的攻防戰中,一支流矢如奪命閃電,穿透他的肩胛,他卻仿若未覺,直至力竭,血灑城牆,壯烈捐軀,身軀緩緩倒下,似要與這殘城融為一體,因此錯失了目睹後續風雲變幻、乾坤倒置的機遇,可他那不平身影,永久定格在將士與百姓心間。

跟著叛逆海潮澎湃推動,各路叛逆兵在曆經烽火淬鍊、存亡拚殺浸禮後,或因理念分歧,仿若岔道分道,各執一詞;或為爭權奪利,仿若餓狼奪食,賦性畢露,垂垂分化。曾經義結金蘭、並肩作戰的兄弟,轉眼間成了盤據一方、擁兵自重的軍頭,劃地爲王,互不相讓;更甚者,完整演變成了魚肉鄉裡、殘暴不仁的軍閥,燒殺劫掠,無惡不作,讓這片剛從烽火硝煙中艱钜喘氣、巴望安寧的大地,再度墮入動亂與紛爭泥沼,仿若運氣無情循環,百姓哭聲又起。

開初,地主們企圖仰仗尚存的武裝與那點虛張陣容的餘威,對叛逆百姓停止殘暴彈壓。他們派出如惡犬般的虎倀,揮動寒光閃閃的利刃,仿若惡魔行刑,見人就殺,逢村便燒,無辜婦孺哭號震天,血淚流乾,企圖以血腥至極的手腕毀滅這抵擋的火苗,讓百姓重歸和順奴役。但是,百姓們已被逼至絕境絕壁,退無可退,反正皆是一死,乾脆豁出性命,猖獗反攻。田間飽經風霜、皺紋如壑的老農,操起常日裡侍弄地盤的鋤頭,現在鋤頭成了複仇利刃;販子青澀懵懂、滿腔熱血的少年,握緊粗陋棍棒,眼中燃燒著仇恨火焰;就連荏弱溫婉、素手弄羹湯的女子,也懷揣利刃,髮絲混亂,插手戰團,那股子不顧統統、同歸於儘的斷交,仿若共工怒撞不周山,令六合變色,江山震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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