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正要和李琮心一起將洗潔淨的手帕交給金環,卻見金環急倉促的衝進了斂屍房,拉著李琮心出來到了角落裡,低聲對她說:
“你剛纔寫甚麼呢?”
內懲院,皇上已經下了嚴旨,任何人不得入內,門外數十禁衛軍謹防死守,連隻蒼蠅也彆想飛出來,就連外務司總管金環都進不去。
喜逢枝頭鳳凰來。
李琮瑄蹭著容景的光亮的臉龐,意味深長的說:
聽到她又提起昨晚的事情,容景的臉紅了,他低頭小聲說:
李琮瑄含著他,停了一下,俯身親吻著他的唇角,在他耳邊說:
李琮瑄說側重重的在那處搓弄了幾下。
“好,我李琮瑄定不負景兒的這份交誼。”
李琮瑄抱著他,把他賽過在床上,挑落珠簾。容景抬起手想要推她,但是那點力量還不如小貓的爪子勁兒大,李琮瑄幾下就剝光了他的衣服。他那邊早已經硬成了一根小棒子,李琮瑄抓住了,悄悄的搖了搖,挑逗的問他:
容景把臉埋在李琮瑄頸窩裡:
很久,容景靈巧的從李琮瑄懷裡探出頭來,對李琮瑄說:
容景正一小我傷懷,忽聽有人叫他,他回過神來,轉頭見身後站著一個清麗的女子,長長的眼睛裡清清楚楚的寫滿了渴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