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請罪說前一陣因為影衣病了,便將人都撥去服侍影衣了,明天府中大婚,忙繁忙碌的一時分不出人手來,便忽視了。
那人不躲不閃,棱角清楚的薄唇微翹著,掛著一抹苦笑,那笑中的苦澀自嘲深深的刺痛了李琮心的心,那一巴掌如何還能打的下去。
待太醫走了,李琮心忙叮嚀人熬藥備飯,見房中竟無人服侍,又責問如月。
“慕公子返來多日,本來我該早去看望存候的,但又恐他病重,擾了他清休,冇敢前去打攪,現在如果再不去的話,深恐他會怪我失了禮數。”
自從結婚以後,他的和婉中又多了傾慕和依靠,更加的柔情似水,此時李琮心見他低著頭,如何看都有些害羞帶怯的神情,隻感覺可親敬愛,令人忍不住的想要逗弄一下,便笑著說:
“你說殿下內心隻要我麼?我卻不信,若我說這府裡,從今今後,有我冇你,有你冇我,你說殿下會如何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