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樹蘭解釋道:“海水用來製造食鹽後,殘留於池子裡的液體,就叫鹽鹵,普通隻要本地的都會有,本地的都會冇有,以是,我們要把這些鹽鹵拉過來,賣給這裡的人利用。”
“當然能夠啊,不過今晚不可,要等貨色卸完了,拿到錢,媽媽就去買豆腐。”
轉眼間,來到了玄月末,唐秉禮一家的貨船終究來到了目標地——安徽省潁上縣。
“那好,你去吧,我這飯菜也快好了。”
“嗯,我曉得了,我要把這個題目留著,等來歲上學了,就去問教員。”
“冇買多,隻買了五毛錢的豬肉,這五毛錢就算是給你的嘉獎了。”
這時,鹽鹵開端卸貨,卸貨的工人每小我拎著桶,一桶一桶地往岸上搬運。兩天後,鹽鹵完整卸完王樹蘭拿到了一百二十塊錢的運費。她拿出五塊錢,其他的放在船上,本身單獨去了四周的街上,去買一些糧食,儲備在船上,留作歸去的口糧。
王樹蘭反問道:“有句話叫鹵水滴豆腐,傳聞過吧?”
達到船埠後,唐建國和卸貨的工人將鋪在船艙上麵的防水布翻開,暴露了白花花的鹽鹵,那是唐秉禮第一次見到鹽鹵,他向王樹蘭問道:“媽媽,我們家裝的是甚麼東西啊?看起來彷彿是鹽巴泡在水裡一樣。”
“感謝媽媽,但是,要花很多錢吧!”唐秉禮非常歡暢,但又有些難受。
王樹蘭解釋說:“我們常說的鹵水呢,就是鹽鹵,我們吃過的豆腐呢,都要靠這個東西才氣做成。”
唐秉禮高傲地夾起一塊肉給了爸爸,又夾了一塊肉給媽媽,然後給本身也夾了一塊,說道:“我請爸爸媽媽吃肉,今後長大了,我要請爸爸媽媽吃更多的肉。”
說罷,唐秉禮飛普通地跑到了岸上,去找拾柴的爸爸。
“你爸爸人呢?”
當天早晨,王樹蘭做了白菜燒豆腐和一份紅燒肉。當唐秉禮聞到豬肉的香味後,不敢信賴這是真的,奔馳到灶台旁,看著鍋裡的豬肉問道:“媽媽,不是隻要過年才氣吃豬肉嗎?”
“這個我也不曉得,媽媽又不是科學家,哪能曉得這麼多,我們老百姓呢,隻曉得鹵水滴豆腐,至於為甚麼要鹵水滴豆腐,那就要等你上學,問問教員了,他們必然曉得。”
唐秉禮歡暢地說:“那我現在就去,喊爸爸來用飯。”
唐建國和王樹蘭看著懂事的兒子,不由會心一笑。
“再買點白菜吧,白菜燒豆腐,我最喜好吃呢。”
“耶!”唐秉禮高興地叫了起來。
“在岸上撿樹枝呢,說是歸去開端搖櫓不拉縴了,就多撿一點。”
王樹蘭笑著說:“我家大毛真棒,有甚麼事情都能一問到底,固然冇找到答案,但這是個很好的風俗。”
王樹蘭“噗嗤”笑出了聲音:“對對對,算你的,一會兒奉告你爸爸,你請我們吃肉了!”
王樹蘭摸了摸兒子的頭說:“當然能夠。”
看到爸爸在拾柴,唐秉禮也插手此中,比及落日將近西下,兩小我一起抱著柴火回到了船上。這時候,時候已顛末端六點,唐秉禮一家也開飯了,今晚不但吃了肉,另有白麪饅頭,堪比過年的場景。
“那這肉算我的,我請你和爸爸吃肉,對嗎?”唐秉禮天真地說道。
“嗯嗯,”唐秉禮說,“那我們今晚能去買點豆腐吃嗎?好久冇吃到豆腐了。”
“但是,這有甚麼用呢?”唐秉禮不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