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用刑的熟行,當然曉得如何讓犯人遭到最大的痛苦,卻不會當即要命。連二十棒子都冇打完,張明鑒已經疼得滿頭大汗,雙手舉起來,大聲告饒,“彆打了,彼蒼大老爺。我招,我甚麼都招!”
“第四項,張明鑒犯有綁架訛詐罪”
“那接下來表決第二項,張明鑒犯有放火罪,諸位宿老可否通過?”
代表這個詞,又是朱八十一的首創。但從字麵上瞭解,倒也淺近易懂。未幾時,在一名淮安軍連長的帶領下,有群衣衫襤褸的受害百姓,相互攙扶著走進了審判場內。目光看到張明鑒,立即兩眼冒火,圍攏疇昔,指著後者鼻子罵道:“姓張的,你也有明天?!老天爺,你可算開了眼呐!老天爺,您從速打了個雷劈碎了他吧!”
“本官纔不管你做了甚麼總管!”參軍羅本憋了一肚子火氣,說出的話不管不顧,“罪過就是罪過,你投奔了誰也洗不潔淨!即便有人賜了你免死金牌,隻要你罪不對實,本官還是要為揚州父老討還個公道。本官自從跟隨我家大總管那一天起,就聽我家大總管不止一次說過,他恨得不是蒙前人,而是恨蒙前人的所做所為,恨得是蒙前人拿大夥不當人看。你既然做得連蒙前人都不如,本官明天如果放過了你,豈不是為虎作倀?!來人,推出去,斬了,首級掛起來示眾!”
參軍羅本聽了,眼睛裡也難受得短長。用驚堂木在桌案上拍了一下,大聲喝問,“張明鑒,父老們的哭訴,你可都聽清楚了?”
參軍羅本這會兒氣兒消了大半兒,驀地間想起來,本身底子冇有命令打人屁股的權力。從速將驚堂木在桌子上敲了敲,就坡下驢。“既然你肯識時務,本官就免你皮肉之苦。來人,先把他帶到一邊去,穿上褲子,聽候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