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湛對勁朝他一笑,罕見失了沉穩,對他眨了下眼,戚羽鼻子抽動幾下,吐了下舌頭,挑釁的看著他。那眼神彷彿在說,有本領這個你也學給我瞧瞧。
少年的話卻彷彿說的理所當然,合該千萬人之上的帝王隻該永久寵嬖著他一人。
戚湛偶然中轉頭便見少年一咕嚕從床榻上爬起來,一臉怨唸的抱著明黃色錦被,朝他齜牙咧嘴,還奸刁的眨了眨眼睛。
旋即側頭對曹德義叮嚀:“派人去給皇後傳話,就說南妃雖是後宮妃嬪一員,卻也是一介男兒身,往中宮存候多是不便,今後這存候就免了。”
統統的統統都那麼天然,理所當然的產生了。
曹德義用金鉤將明黃色帷幔鉤起,回道:“卯時剛過。”
“怕甚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戚羽渾然不懼,依偎在他胸膛上,腦袋蹭了蹭他胸口,把玩著他金冠的上龍珠:“隻要你一向寵著我,護著我,我懼他們做甚麼。”
戚羽臉上的笑意如何也粉飾不住,隔著層層龍袍,在他下腹上狠狠揉磋了幾下,直將對方下腹隆起個較著的帳篷才住了手,昂首給了戚湛一個纏綿而又熾熱的吻,輕聲道:“午膳返來一起吃,下午讓你吃個飽。”
戚湛視野冰冷盯著少年,鋒利的眼神帶著壓迫,詰責:“既然如此不喜,為甚麼對朕的安排不滿?”
曹德義躬著身材,嘴角微微一抽,非常佩服戚羽哄人的本領,帝王那鎮靜的歡笑聲不斷的從淨房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