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直說了吧,一來是想感激你,多謝你的拯救之恩。二來嘛,還請你幫個忙,我有兩個朋友,她們正在去尚京的路上,林曉蔓你是見過的。我不放心她們,如果能夠還請你派兩個保護跟去看看。”
“你這小子,竟然出陰招!”袁大興看著南歌手裡的銀針,已經持續放倒了兩名部下,固執大刀橫掃向她,南歌仗著腰力好,仰身躲過,左腳抬起抵住袁大興手肋,同時空中一個翻身,三連踢正中胸口。
“你們主子有空嗎?如果他還未歇息勞煩二位帶我去見他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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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艽軟下心來,細聲安慰道:“莫非你還不明白,如果我們留在南歌身邊隻會成為他的負累!到時候誰也走不了。我們逃了,起碼能讓南歌無後顧之憂。”秦艽何嘗不擔憂南歌的安危?隻是這時候必須沉著下來。
“阿賀,是你給我包紮的吧。”不是問句隻是簡樸的陳述。
“呸呸呸!你說甚麼胡話!南歌那裡是那麼輕易死的!你放心他既然讓我們走就必然有體例!”
“袁大興呢?”
“咳,給你換藥的時候就曉得了。”賀雲冇說他一開端就曉得南歌是個女人了。固然南歌打扮、言行舉止實足像個公子哥兒,讓人很難辯白,但那股屬於女子的氣味卻如何也袒護不了。加上賀雲也算閱人無數,早在桃花宴時一眼就看出來了。
完了,莫非就這麼結束我重生的生命了麼?我這白紙一樣的人生的第一塊陳跡也是最後一塊汙跡就在這裡都畫上句號了麼?南歌不甘心腸想道。
炭爐上燒著一壺熱水,“咕咕”冒著熱氣,正對著床的窗戶開了一半,窗外是幾抹綠色,仔諦聽能聽到用心放輕腳步的聲音。
“真的嗎?”林曉蔓哭兮兮地問道。
天下上最動聽的說話之一莫過於“虛驚一場”,南歌此時實在有種劫後餘生的感受,她和賀雲雖是萍水相逢並無存亡之交,危難時候賀雲卻能挺身而出,並予以無償的援助。是個值得厚交的朋友。南歌心底冷靜唸叨了幾句賀雲的好話,翻身睡去。
不一會兒,兩個小丫環就擺了整整一桌。一看,南歌絕倒,滿是粥,玉米粥,蓮子粥,紅豆粥,青菜粥……足足十幾種,另有各式糕點。那一刻,南歌差點覺得本身過上了皇太後的餬口。
獨孤……公子……南歌冇漏聽一個字,冇錯過他的一個語氣,及時郝神醫很快規複如常,南歌仍重視到郝神醫說出這幾個字時的長久停頓。眼神一閃,說道:“神醫不愧為神醫!都說看病是望聞問切,可郝神醫既冇看過我的傷勢也冇問過我的病情便能夠鑒定我已無大礙,晚生實在佩服!”
賀雲暖和地笑了笑:“這段時候你就在這兒好好兒養傷,我會派兩個丫環過來服侍你。”
我這是如何了?南歌不由驚奇方纔半晌的失神。
誰若傷我,我必還之!
“公子,又甚麼話您叮嚀一聲就成,您儘管躺著歇息就好。”
郝神醫也不說話,對著南歌一臉深意地笑了笑,就退了出去,出去前還不忘帶上門。
“我騙你何為麼?快走吧,一會兒他們就追來了。”秦艽一把拖過林曉蔓上馬,一邊安慰。這女人平時看著挺機警的呀,如何一觸及她家公子的時候就方寸大亂了。秦艽無法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