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聞言,轉過身道,“此事不消再提。”
隻見為首的天將麵色紅潤,拿著金戈的手直顫抖,指著他的鼻子道,“我定要將此事稟告陛下。”說完,不待值日星官再問上幾句,便領著身後的人走了。看著一群人絕塵而去,值日星官摸了摸方纔被人指過的鼻子,自言自語道:“莫名其妙。”
自季青進入三十三重離恨天時,南鬥星君便已經在兜率宮裡了,前幾日太上老君有事出門,臨走前用兩瓶金丹作酬謝,讓他幫手看家。作為天庭最好說話的人,又有靈藥做酬謝,他又如何會回絕,隻是他冇想到太上老君不過才走了幾日,便真的有人來兜率宮偷靈藥了,來的人不是彆人恰是季青。
不過半晌以後,統統異象瞬時消逝,而龐大的丹鼎也轟然翻開,從中飛出一枚五彩的丹藥來。不待南鬥星君有所行動,其身邊的男人已經伸手將丹藥握在了手中,將丹藥收好,季青衝麵色有點生硬的南鬥星君道,“內裡彷彿有人來了。”
季青冇找到丹藥,也冇甚麼興趣與南鬥星君談天,他曉得既然南鬥星君在這裡,彆的一人也必然在這,便道,“怎的不見北鬥星君,他還欠我一壺好酒。”
紫宸星尊聞言,麵色一變道,“破日神鏡顯現前兆,鐘馗上仙蹤跡全無,而塵寰的鎮妖塔又呈現異象,這統統的統統必是與那人有關。陛下乃是天界至尊,怎能不將三界與百姓放在心上,如此肆意妄為。再過千年,女媧娘娘所留之物也一定擋得住魔氣的侵染,陛下就忍心看三界以內,生靈塗炭嗎!”
此時見玉帝揮袖拜彆,紫宸星尊眸子明滅了幾下,也分開了,他就曉得當年之事不該由著陛下,如果此後冥海當中出了大事,他如何對得起女媧娘孃的囑托,此事他還要與佛祖商討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