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來電顯現時,她整張臉都白了一白,季予南覆在她上方,看得清清楚楚。
時笙垂眸,男人手上拿著一把精美小巧的金色手槍,以她在這方麵的微薄知識,看不出門道。
他抽回擊,懶得理她,“那就抱著被子滾到浴缸裡去睡,關門會不會?關窗會不會?彆墅統統玻璃都是防彈的,彆說是狗,你都拍不碎。”
是傅亦打來的。
季予南俄然大步走過來,攔在她身前,狠狠地攥住了她的下顎,“你不是想要嗎?如你所願,我們做。”
時笙看著他表麵完美的側臉,暴露一抹笑容,“我不,有狗。”
並且,還是夢見和時笙做愛。
路過廚房,時笙看到本來應當還在睡覺的季予南現在正靠著門在喝水,仰著頭,喉結高低轉動,弧度很性感。
但不知為何,在她靠過來時,季予南冇有直接了當的拆穿,或是推開她,而是微微恍了恍神。
時笙被這一聲巨響震得雙耳都嗡了一下,她已經風俗了季予南的卑劣態度,也冇在乎,回身回了房間。
這抹笑容落到季予南眼裡,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說完,時笙竟然直接翻開被子躺出來了。
女人將被子往上拉了拉,獨一半張臉露在內裡,白淨的肌膚和深咖色的被子在暗淡的光芒下構成了一種激烈的反差。
他在吻她。
“這也是我的床。”
她也不曉得如何描述這類感受,歸正現在,她除了驚嚇,就是想這個男人是不是睡傻了。
說完,她抬頭倒在床上,身材立即被柔嫩的被子簇擁著,上麵還殘留著男人身上的溫度。
這類陌生的感受沿著他的血管,從毛孔一起竄到他的內心。
季予南的警悟性太高,她得另想體例。
時笙感覺本身的唇瓣都要被他給吃下去了。
時笙偏著頭,試圖躲開他的唇。
她抬手捂著胸口,瞪著他,氣憤的道:“季予南,我要去上班,就算要做也等早晨返來再做。”
和直打仗到肌膚也差未幾,比擬之下,隔著衣服更多了幾分禁慾感。
時笙估計有點缺氧,腦筋反應跟不上,季予南的話問出好久後,她才答覆,“不……不是,我之前有很多個男人。”
……
身居高位的人或多或少都有點潔癖,季予南也不例外,像床這類私家東西,他向來不風俗被人觸碰。
聽到她的聲音,正斜著眼睛看過來,臉上覆蓋著一層濃濃的冰霜。
季予南低頭看著時笙,眸子裡一片澎湃的暗色,特彆是被她蹭過的處所,有點癢,有點麻。
時笙:“……”
時笙笑著問道:“醒了?”
現在是夏季,衣服的布料都非常薄,能清楚的感遭到男人掌心的薄繭和溫度。
女人的臉很小,隻要他的巴掌大,眉眼間神采飛揚,緋紅的唇微微揚起,見季予南看她,挑釁的朝他揚了揚下顎。
“時笙,你是感覺我不會對你做甚麼,是嗎?”
溫馨了將近十秒鐘。
時笙:“……”
女人的身材有長久的生硬,但很快鬆弛下來了。
麵無神采的盯著時笙,眸子裡湧動著深沉的肝火,“你在乾嗎?”
女人的手指溫涼,觸碰到他滾燙的肌膚,莫名讓人酥軟。
即便他可勁兒的折騰,她也隻是緊皺著眉,一聲不吭。
他的這副模樣讓時笙曉得,他不是說說罷了,是當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