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都還不敷以讓她心驚,那雙腿間的青紫掐痕及紅得近乎深紫的吻痕便充足讓她震驚了。
“……”
她抬手,看動手腕上明晃晃的手銬,再看另一頭,彷彿是扣在季予南手腕上的。
時笙掙開眼睛的時候內裡天氣已經大亮了。
看清麵前的人是時笙,那層鋒利才緩緩散去,他摁了下眉心,問:“幾點了?”
季予南本來就陰沉的臉在聽到‘避孕藥’三個字時更加冷酷了,眼底像是有甚麼情感翻滾著要冒出來,“有身了就生下來。”
“恩,”男人的喘氣聲蓋過了他恍惚不清的迴應,“做完了再滾。”
季予南裹著睡袍去了樓下。
“季予南,昨晚的事你如何解釋?”
他扣住她的腳踝,舉高了往身前一拉……
第二天。
時笙抬起手,臉上壓抑著肝火,“這是如何回事?”
冇有半點要解釋的意義,彷彿在他看來,這本來就是理所該當的事。
女人倦極了,一做完就沉沉的睡疇昔了,連打他的力量都冇有。
她很快又重新睡著了。
這個混蛋不止強了她,還是以給她下藥,逼著她迴應這類自欺欺人的卑鄙手腕。
如果冇有穩定的豪情,她甘願這輩子不要孩子。
時笙重重的撞在了他的身上。
時笙頓了頓,昨晚季予南冇有做辦法,她幾乎因為憤怒健忘這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