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歡北愛_第一百七十四章你拿凶器打他了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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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額頭上的筋脈一下下的跳動,他擰眉,抬手摁住痛得短長的眉心。

南喬給言瑾之打電話,“他受傷了,流血不止,需求縫針。”

男人的手落在她的腰間牛仔褲的釦子上,南喬才一下子扭動著身子順從起來,有些不成思議的低叫,“莫北丞,你身上另有傷。”

他不曉得陳白沫拿輸液瓶捅了莫北丞的事,而莫北丞在他眼裡,幾近和‘受傷縫針’這個詞聯絡不起來。

男人在她胸口悶笑了一聲,“那如何辦,停不下來了,如果現在停下,豈不是剛纔的前戲都白做了?我扣問過大夫,如許不好,身材輕易產生倦怠。”

“他是被打了,但不是被我打的。”

南喬還在思慮男人這句‘等一下’是甚麼意義,身子俄然被他托抱起來,坐在了辦公桌上。

固然冇有傷及關鍵,但也絕對不像他說的那麼無所謂,傷口縫了十幾針,另有幾處深的。

比如:我不出來。

南喬昂首,無聲的望著他。

迷惑歸迷惑,但他身上有傷,分歧適做狠惡的活動。

但話已經說出口了,也不好懺悔,“好。”

“縫針?你如何他了?”

她掛了電話,莫北丞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固然不是你打的,但如何的,我也是因為你被打的,這類時候是不是該表示的感性一點?”

“不……啊!”

我隻是吻一下,不會做甚麼。

究竟證明,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是哄人的。

上半身擦完,她換了盆水又在床邊坐下,伸手去解男人皮帶的金屬扣。

上午急著去陸家,冇有用飯,厥後又出了那樣的事,中午在病院,冇表情吃,也冇想到要用飯,返來就已經快到晚餐時候了。

“莫北丞,”女人的嗓音緊繃,“傷口裂開了我不會縫。”

南喬寂靜了半晌,“我已經讓你禁止了,是你本身不聽勸一意孤行,以是,即便掛掉了也是自找的。”

南喬實在並不是非要今早晨趕設想,她隻是一向惦記取電腦的事,明天賦有機遇問。

“你這是在畫設想稿?”男人走疇昔,在南喬撐著身子要坐起來時,俯身,雙手壓著兩側的扶手,將她監禁在椅子上,“在想甚麼?”

在軍隊這麼多年,他向來冇像明天一樣,仔細心細的看過這套意味著任務、奉獻和捐軀的衣服。

有幾分蒼茫。

她低著頭,北丞隻能看到她精美鮮豔的側臉。

莫北丞將她的褲子給扒了。

擰開門出來。

南喬覺得他的潔癖又犯了,不肯意穿這又是血又是汗的衣服,“你在沙發上坐著,我去寢室給你拿衣服換上。”

“你用我的電腦,在書房,冇有開奧妙碼。”

“嗬,”男人低笑一聲,“真是冇知己。”

她木著一張臉,神情比他在軍隊裡掃雷還謹慎,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的皮帶扣,莫北丞被她看得刹時就有了反應。

與之比擬,男人隻是上衣略微混亂。

南喬:“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莫北丞低頭吻下去,這是個炙熱滾燙且極具侵犯性的吻,落在她的唇上,接著便一發不成清算的伸展開。

這類狀況下叫停,不太像莫北丞平時的風格,他平時固然也禁止,但如果有了反應,大多數都是在前戲以後,她身材不共同的環境下,才強行禁止的。

莫北丞:“……”

南喬的視野落在他臉上足足有半分鐘冇有避開,總感覺這男人明天的態度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違和感,讓她感覺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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