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箕北鬥_第5章 一對璧人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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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名字,一個被她暗自唸叨千萬遍不止的名字,在內心橫衝直撞,呼之慾出。

唐小球慌了,從不標準的坐姿一跳,變成了難度更大更驚險的站姿,還一蹦一跳的,讓遠處看到的人一顆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不丟臉出這位錦衣男人在等人,並且是在等一個非常首要的人。

但是狐不惑此時的心機並不在賞景,她翻身上馬,行至此處,不再適合縱馬馳騁,因而牽著白馬步行,但是速率並不比騎馬時慢上多少。

唐小球點頭晃腦地坐在狐不惑身後,正捧著一碗銀耳蓮子羹喝得苦澀,奇異的是不管馬背上如何顛簸,她端著的碗老是能得當好處緊隨起伏頻次,故一滴不漏。

天空傳來一聲鶴唳。

行至半途,有一個好像明鏡的小湖,湖中心立著一個外型好像飛鳥的八角亭。

一匹神俊的白馬馳騁在並不寬廣的官道上,蕩起煙塵無數,一起向北。

說是馱著卻又不是,他像是一抔雲憑藉於白鶴,未曾加上一點點本身的重量。

錦衣男人與這紫竹靜湖融為一體,彷彿他便是那畫中人。

“大仙女,我們要去哪?”

一團邪火自狐不惑的丹田處竄出,流轉五臟六腑、七經八脈以後停在喉頭,讓她舌頭髮麻,恨不得仰天吼怒,宣泄一番深藏內心的八王之氣。

湖中之水清可見底,紅色鯉魚在哪個位置肆意歡遊,岸上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誰家的小娃兒這麼皮,還要不要命了?大人也不曉得管管,唉,真是世風日下,親情淡薄、世態炎涼啊。

不過是藉著白鶴的翱翔勢以及不俗的輕功,方纔歸納出“白鶴駕仙”的情境。

並不是狐不惑天生獵奇,而是第六感奉告她,應當要瞧一眼來人是何方崇高。

“恢律律~”

對方明顯是個妙手,狐不惑開初乃至完整冇有感遭到他的氣味,直到他動了一動,那是他淺淺抿了一口茶。那是一個春秋絕對不超越二十五歲的年青男人,玉身長立,坐姿如鬆,身著銀色錦袍,冇有暗紋刺繡裹邊,有的隻是恰到好處將身形完美襯出的裁剪工藝,且那布料用得是一尺萬金的南蜀貢緞,低調至極,高貴至極。

一隻體型健碩的白鶴自山頂爬升而下,在鏡湖上飛繞一圈,不時用赤紅的長喙戳破水麵,銜出一隻隻烏黑新鮮的魚兒出來,悠然得意,非常享用。

顛末徹夜馳驅,終究離那小我隻要千步之遙。

“啊?球球還小,不要老公!”

不知為何,狐不惑心中冒出的第一個詞,不是賞識,而是妒忌。

狐不惑第一個字念得雷霆萬鈞,後兩個字卻化作了繞指柔。

並且,對方的年紀說瞭然他不成能是林春歸。

是不是他?是不是阿誰天下地下獨一無二的他!

狐不惑懶得跟這個戲精臭屁孩解釋,揚手一鞭,抽在了代價連城的汗血寶馬金臀上。

林春歸將於本年三月尾滿二十一歲,比本身僅長兩歲,不成能有這般的沉穩肅定。

有了清幽唯美的紫竹林作為背景,任誰看,都感覺是一對天造地設的璧人。

“搶-老-公。”

“龍兄,讓你久等了。”

這輕巧的身姿,蕭灑的氣度,不成言說的一份精美,讓狐不惑的呼吸俄然一緊。

青衫少年躍下白鶴,在足尖碰到水麵之際蜻蜓三點水,毫不吃力就登上了八角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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