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啥,用飯睡覺打老婆唄!”離歌愁悶的說道。六合知己啊,她想說的是用飯睡覺打麻將的,隻不過一時口誤說成了打老婆,不幸本身冇發明,形成了一個非常大的曲解。
離歌獵奇的翻開瓷瓶,瓶裡裝了很多晶瑩剔透的白丸子,看起來好好吃的模樣。
剛纔離歌和對方打號召的時候,老五偷偷在中間趁機摸了對方一把,然後走到離歌的背後假裝若無其事的模樣,兩姐妹本能的以為是離歌摸的,不罵她罵誰啊!
早上還在睡夢中就被宮內的寺人吵醒了,說甚麼要上早朝,天冇亮就屁顛屁顛趕過來聽一群老頭子嘮叨,國度大事冇有,全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明天你彈劾我逛青樓不給錢,明天我彈劾你老婆偷情,有毛意義,直接脫衣服上啊!
啊?打麻將輸了很丟臉嗎?離歌非常費解!
眼看著早朝頓時就要結束了,離歌一看冇本身甚麼事情籌辦回家睡覺,誰曉得這時候皇上俄然開口了。
“傾,傾城女人,真巧啊!想不到這,這都能遇見你,緣,緣分啊~”待老五看清楚女子的容顏時,衝動地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冇理睬悲慘的老五,離歌回身很冇義氣的溜走了,獨剩下毫不知情的老五。
嘲笑一聲,離歌假裝甚麼都冇發明,一邊向老五抱怨那姐妹腦筋有題目,一邊往家走。
看著那群唾液漫天飛、不顧形象大吼大呼的大臣們,離歌很想大聲吼一句,形象啊~我南晉的形象啊~
離歌深思著,昨晚固然輸錢了,可白日她贏了慕容雪痕,如許算下來應當不算輸吧,隨口答道:“冇輸!”
老五驚呆了,望著離歌肥胖的模樣,腦海裡閃現出三公主高大威猛的模樣,兩人一對比,不是一個層次的啊!
冇走多久,離歌瞥見前麵有一個婀娜多姿的背影,眸子子一轉,計上心頭。
唉~這兩人較著說的不是同一件事啊!
這感受太爽了,慕容雪痕自從嫁給離歌後從冇有這麼爽過!內心暗下決定,等下次那甚麼長公主再來七皇子府的時候,就當著她的麵使喚這該死的傢夥,看我不氣死你,敢當著本宮的麵每天勾引本宮的駙馬,當本宮是瞎子嗎?
“小七啊,看你無精打采的模樣,昨晚乾甚麼去了?”老五一臉淫(調和)蕩地問道,明天一上朝他就重視離歌好久了,看離歌無精打采地模樣,昨晚八成乾了些冇羞冇臊的事情,這不從速跑過來八卦一番。
慕容雪痕愣了一下,低頭深思,她和小七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宅女,宅在家裡的時候比內裡長多了,如許算下來她比較占便宜,但是對方會有那麼好的心?
離歌一聽就曉得這毫不凡品,從速收好,下次看本皇子如何好好清算你這大胸女人。
皇上目光從老三掃到老4、老5、老六,終究停在了小七身上。
“真的嗎?”慕容雪痕不肯定地問道,細心地盯著離歌,想從她的身上發明馬腳,可惜甚麼都冇發明。
老五看著離歌較著不信賴的眼神,從速解釋道:“五哥甚麼時候騙過你,信我!下次和三公主打鬥的時候,吃一顆藥丸,保準你贏定了!五哥用它打贏過多少女人,要不是看你是我兄弟的份上我纔不給呢!”
屋內傳來或人連人帶椅一起跌倒的聲音。
殿內其他大臣們憐憫地看著七皇子,在這個儲君之位最關頭的時候,七皇子被一角踹到了江南,說好聽的叫儘孝,說刺耳的叫服侍臨死白叟。九王爺短時候內是死不了,這意味著七皇子短時候內冇法返來了,估計等返來的時候,儲君之位已經灰塵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