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淩晨。
路子禦花圃時,離歌被斑斕的風景所吸引,雖說看了很多年,但還是很吸惹人。愣住腳步,細細撫玩。
“孃親~孃親~我要抱抱!”
離歌心中竊喜。
過了半響,紅袍女子收起布娃娃,目光落在離歌的身上淡淡的說道:“起來吧!”
“兒臣告彆!”
紅袍女子彷彿冇有聞聲,頭也不抬,還是冷靜的看著布娃娃,顯得很冷酷。
“兒臣見過母妃。”
“都不是,真難猜。咦~難不成是東苑的小桂子?”離歌故作恍然大悟,氣的對方頓時暴走。
“春花?”離歌一聽聲音便曉得是誰,不過還是來了興趣,思慮了下,故作迷惑的說道。
鹹福宮外,離歌麵無神采站著,昂首望著天空,漸漸的閉上眼。
“死小七,睜大的你的眼睛看看我是誰!你才小桂子呢!”
“孃親,今晚陪我睡好嗎?我怕!”
昨日的大雨洗淨了空中的肮臟,雨後的氛圍格外的新奇,氣候也清爽了很多。
對於從小長大的皇宮,離歌有種說不出的討厭,如非需求,她絕對懶進宮的。
“殿下,本日如何起的那麼早?昨晚睡得可好?”綠竹放下藥水,看著變態的離歌遊移的問道。
拍門聲響起,離歌嚇了一跳,等看清是綠竹端著碗藥水出去,提起的心才放下。
用過早膳後,離歌便出府入宮給餘妃娘娘,也就是七皇子的生母存候。
比及騎馬的人衝過宮門時候,兵士這才讓七皇子的馬車持續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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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然麵前一黑,一雙手矇住了離歌的雙眼。
“不對。”
綠竹撇了眼即將枯死的盆景,點了點頭,便分開了。
“如無事,兒臣辭職!”
緊握的右手鬆開,一滴血落了下來。
很久,餘妃收回目光,回身喝茶。
宮女們早已風俗這對奇特的母子,餘妃冷酷,七皇子淡然,每日聊聊幾句問安,形同陌路。
“再猜。”小手的仆人咬牙切齒的說道,處在暴怒的邊沿。
“是!”離歌恭聲回道,然後漸漸退到一邊。
咦?這麼快就到了,比平時提早了嗎?不過終究不消再忍耐了!
綠竹收回邁出房門的右腳,轉頭看著離歌。
咦~冇說喝藥?那就是不消喝了。
“秋月?”
餘妃看著離歌拜彆的背影,右手緊緊的攥著布娃娃。
離歌從正門進入,走到紅袍女子身前,跪地存候。
鹹福宮內,一名紅袍女子悄悄地坐在堂前,冷靜的看動手中的布娃娃。女子三十多歲,風華正茂,穿戴一身素淨的大紅袍,美豔不成方物。
“娘娘!七皇子來了!”門外的宮女俄然來報。
“孃親~這個布娃娃好敬愛,我要~我要~”
“孃親~孃親~陪我玩嘛?”
七皇子素愛花草,府內種了很多奇花異草,被殿下經心照顧的很好。可唯獨殿下寢室內的花草,老是養不好,每隔三個月便要換一次,令人費解。
“叫人把那邊的盆景拿走,換盆新的。”離歌淡淡的說道,隻是聲音中有一絲無人發覺的陰霾。
昔日的一幕幕從腦中閃過,不曉得為甚麼,統統都變了。
一息之間,離歌立馬換了一副興高采烈的臉,一把拉住劈麪人的小手,奉迎似的悄悄搖擺,密切的說道:“皇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