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暮雪皺了皺眉,扭頭就想避避分開。可許文軍已經眼尖的跑了過來。
“許文軍,你罷休!你弄疼我了!”
這兩個男人就像是瘋了一樣,整天往她這裡跑。送花送飯,各種殷勤獻的不亦樂乎。下了班被圍堵也就算了,現在就連上班,她都戰戰兢兢,怕看到許文軍和高陽小爺守在她辦公室門口。
“小雪!你等一下!”
“小雪……”
明暮雪猶不放心,一步三轉頭的走了,坐在出租車上的時候,明暮雪還在擔憂鄭峰會不會到湯穀家去堵她。
明暮雪頭疼極了,她搖著頭就扭頭回宿舍,“真是不想理你們。”
高陽小爺或許打不過受過專業練習的明暮雪,可他對於一個許文軍如許的弱雞還是綽綽不足的。就見許文軍半天冇爬起來,隻是指著高陽小爺的鼻子叫罵,“你到底甚麼人!你憑甚麼打我?”
一個高陽小爺,彆的一個就是許文軍。
但是許文軍那裡會這麼等閒就放明暮雪走?他不信賴明暮雪對他冇有豪情,他信賴隻要他有充足的誠意,明暮雪必然會轉意轉意。
“喂,你們是心想事成事情室嗎?我有事想要拜托你們……”
想到這裡,許文軍俄然想起了那天阿誰黑風衣給他的名片,因而,他立即取出了手機,撥通了名片上的電話號碼。
明暮雪冇有接過花,她看著這一大捧的玫瑰,淡淡的開口,“我們來往了七年,你連我喜好甚麼花都不曉得。”
湯穀隻能無法的點頭,“放心吧,我明白的。”
明暮雪皺著眉想要擺脫許文軍的手,可許文軍恰好不放,他幾近將明暮雪弄疼了。
要說自從明暮雪回到病院上班後,這日子就過得不承平。倒也不是事情上有甚麼困難,最讓她傷腦筋的,反而是那兩個男人。
明暮雪無法的停下腳步,“如何了?有甚麼事嗎?我記得我們已經分離了。”
但是高陽小爺是不成能放過明暮雪的,他直接就跟了上去,嘴裡還喋喋不休,“你說啊!你說你是不是還對他餘情未了?他都出軌了你還心疼他?”
“許文軍,我和你真的不成能了,你罷休吧!”
“哎呦我冇有!小弟你讓我溫馨一下好嗎?”
但是即便明暮雪這麼說,兩人還是冇有要走的意義。那模樣看上去彷彿,底子就冇有把明暮雪的話放在心上。
這高陽小爺磨人的工夫,較著比許文軍高出幾個段位來,明暮雪到最後隻能放棄趕他走,乖乖的讓他攬著肩膀回了宿舍。
高陽小爺冷哼一聲,伸手勾著明暮雪的肩膀,“我是甚麼人?這是我的女人,你說我是甚麼人?”
這不,許文軍和高陽小爺又開端大眼瞪小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