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置完這件事,二哥表情大好的走回院子。
闖軍是有助餉軌製的,他們這些人落在闖軍手中,哪個不是脫層皮,乃至性命不保。
高義歡見幾人神采,忙接著道:“幾位不要曲解,俺是想問問你們當中有冇有商賈?如果有的話,俺但願你們能儘快從外埠采購一些物質返來,俺會費錢向你們買,代價絕對公道,俺們先把鹿邑的貿易盤活。”
二哥頓時大怒,恨不得一巴掌扇死他,一下奪了他的木刀,然後蹲下去用力捏他的嫩臉,凶神惡煞道:“嘿,你這孩子,長得還行,但我看著如何這麼討厭了~”
幾人聽他這麼說,雖不敢全信,但起碼比那些一上來就把刀架他們脖子上,直接搶的人要好些。
高二哥則持續道:“本都尉駐紮於此,你們也不消多想,此後還是交稅,彆的俺未幾要分毫,彆的三餉俺給你們全數打消。你們覺得如何樣?”
二哥愣了下,不過遂即彷彿明白了點甚麼,因而用非常隧道的河南話說道:“俺確切是開封府陳留縣人,算起來俺們都是鄉黨,以是幾位有甚麼想說的,都能夠直言。”
他們既然這麼以為,那二哥就必須是李岩的人了。
畢竟他們要在鹿邑餬口,不管賊兵要做甚麼,他們都逃不掉。
既然本身奉上門來了,歸正伸頭縮頭都是一刀,幾個老頭便隻能硬著頭皮進入縣衙,跟著高義歡走進大堂。
這時二哥笑了笑,並不否定,河南話說得更加隧道,“俺爹確切是李公子部下幕僚。”
對於這一點,高二哥到是另有些刺激經濟的設法,他笑了笑,“城中住了進八百名流卒,稍後還稀有百家眷要過來,俺會給這些士卒發餉,就看你們有冇有本領從他們手裡掙錢了。”
二哥一側身,伸手道:“諸位,我們內裡談吧。”
高二哥聞語看了衝過來的梁以樟一眼,又看了看被捏得變形的小孩,臉上不由一陣驚詫,手從速鬆開……
“大師都是鄉黨,俺騙你們做甚麼?”高義歡拍胸脯道:“俺讓人在城中宣讀的佈告,你們也聞聲了,那就算俺與你們的約法三章。俺就隻收普通賦稅,如果俺的人,敢作歹,敢欺詐訛詐,你們能夠來找俺,俺給你們做主,不過你們也要守俺定下的端方。”
“大人如果能做到這一步,那有甚麼用獲得俺們的處所,也請固然叮嚀。”
當下二哥又同幾人說了幾句,勉強安撫住了這些鄉老,便親身把他們送到了衙門外。
世人傳聞真是李岩的人,一下便安寧很多,那老夫終究進入正題,“大人,此次但是長駐鹿邑?如果長駐的話,不曉得這賦稅~”
這時,鄉紳聞聲賊兵宣讀安民佈告,又見他們主動清理城中廢墟,感受這夥賊人,彷彿有些不一樣,以是合計一番後,才硬著頭皮來到縣衙求見,想刺探一下環境。
高二哥卻持續道:“俺此次受命鎮守鹿邑,是悠長駐紮,眼下最要緊的是要規複鹿邑,但俺手中冇甚麼物質,還需求大師同心合力才行。”
高義歡說他是李岩的人,但是李岩畢竟也是賊,隻是比陝西那幫人好點兒,他們還擔憂高義歡持續搜刮他們。
“是長駐,此後鹿邑的軍政民政都歸俺辦理。”高義歡曉得他們的擔憂,因而乾脆直說,免得他們多想,“俺曉得你們的擔憂,你們能夠放心,俺是河南人,俺駐在這裡,就是來庇護鹿邑,不讓彆天災害你們。”